苏平不解,却也无从下手,然后发觉自己在钻牛角尖了,可能又不一定就是,或许只是有些像?
毕竟连死亡时间都没确认,当然可能是徐洵没有和他说,但这何处又不是一种可能,一个变数呢?
心中连连有了疑问,又连连抛开之后,苏平心里那隐藏极深的结,总算松开少许,只要不去想,就不会被影响。
在苏平的思索之间,他们其实没有停留在原地,而是已经迈步走向村子的一头。
“这是死者的尸检报告,还有她兄长的证词,你可以看看。”
徐洵的话音刚落,苏平不免疑惑,开口问道:“我都看了那么些了,还能看?”
“当然,对于协助案子办理的人,我们会提供所有能够提供的帮助。”
苏平点了点头,拿着那字纸,边走边看。
“当时夜里很黑,我只听见一声响,就连忙跑出去查看,结果就看见个人影蹿走,我妹妹就在我隔壁的屋里,被人用刀砍破房门,接着杀死了!”
这话语的简洁与清晰程度,一看就知道是总务司人员经过编排的,否则他们也不能对着一张叽叽哇哇的字纸,来苦思冥想真相啊。
再说那尸检报告,女子的死亡时间,与老者非常接近,甚至可以说是同一时间,只是那上面所写的死亡原因,不是刀杀,而是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看完这个,二人也走到了村子边上,那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座屋子,开了两个门,分别进入两个房间。
本来平常门前不多人的地,如今却似闹市火热,不过好在千岩军的震慑力,没人敢越过那条并不存在的“线”,而去到里面看热闹。
屋子门前,一个男人在那里掩面痛哭,哭得凄惨,哭得撕心裂肺,也不在乎这是在很多人的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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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洵带着苏平来到,然后穿过千岩军的筑起的人墙警戒线,没有遭到阻拦,引起了某些人的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持着小神童来这干啥的求知心态。
苏平微微抬头,望着身前停下的徐洵,问道:“徐叔,需要我做什么?”
一路上,他们的交谈也不少了,苏平看男子的岁数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就称了一声叔,毕竟总不能只呼名讳。
徐洵安抚道:“让你来,主要是因为最近案子都牵扯到了你,所以想让你看看现场,好好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嫌疑人?”
“需要确凿的证据吧?”苏平不假思索地再问道。
徐洵目光一闪,接着面色如常道:“证据当然是需要的,即便有总务司和千岩军的保护在,也不能空口白话地诬陷一个人呐。
或者苏平你能找到证据,那自然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