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没劲,我还没用力,你就晕了?”老头瞬间就没了兴致,愤愤不平的大声质问躺在床上不动的严谨。
说来也巧。天下的事情都是无巧不成书,事情有开始就得有结局。
由于作案时的心虚,一直保持黑着灯。老头随手套上跨栏背心,摸了摸旁边,穿起短裤就要往外走。
当开门的刹那之间,老头心如死灰一般,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此时,好像就是空气也凝固了,钟表上的指针都不动了。
“你……你怎么,怎么?回来,怎么,怎么回了?我,我,这,就是进来看看,看看她,看她有没有睡,看看被子有没有被蹬开,我就是来盖个被……”老头开始了胡说八道,怎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老头“支支吾吾”还想说点什么,严格拍了一下老头的肩膀说:“爸,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说。你在干嘛我还不知道,今天的事就这样吧,我也困了想睡觉,你没事也早点回房间睡觉去吧!”
老头并不是怕女儿,自己干的事败露了。既尴尬又理亏,毕竟是长辈,手背在后背上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某些事情上,严格并不关心,只是今天晚上碰到了,内心深处告诉她,做有些事还是要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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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严格也染上了抽烟的恶习,有的时候还喝点酒。抽烟还得是“大前门”香烟,喝酒改的是“牛栏山”二锅头。
严谨可能是刚刚挣扎累了,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噔~”
“呲啦~”
“嘶呼~”
瓶盖、火柴、抽烟吐烟雾的声音同时发出来的。严格端坐在院子的中间,有老头打牌的小桌子和椅子。
“格格——格格——格格你在干嘛?”
屋顶有个人小声的叫正在喝酒的叫严格,能用“格格”这个称呼,要么是最亲近的人,要么就是最爱她的人。
喝多了还以为是听错了,就没有搭茬。
“嗨!看上面,我在上面,格格,格格,格格……”
严格眼光惺忪的左右上下扫视,看见在屋顶上坐了一个人影,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还差点尖叫出来,突然想起来些什么事,忍住了,缓了缓神低声喊话:“是你吗?你怎么到这里来?在这上面干嘛?挺危险的!”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抽烟的?”
“要你管。”
“那我走!”
“没有事,你也别管了,你快点走吧!”
两个人也没说什么东西,屋顶上的人觉得自己也帮不上忙,转身就走。真是身轻如燕,在有瓦片堆的屋顶上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严格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这王八蛋,叫他走他就走?真他妈……”
突然“啪”的一下,有只手拍在严格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