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惊吓的严格,酒瞬间就醒了。
“你不是走了吗?又下来干嘛?”
“我不走的时候,你要撵我走。我真的要走了的时候,你又在背后骂我。我确实没办法,就只能硬闯进来。”
“我该你的是吗?”
“这孩子确实不是你的,你不用怀疑我,我直接告诉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好,这锅我都给你背了两三年了。你看我现在……”
“两三年?怎么了?你知道我这七八年怎么过来的吗?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这几年我能过得更好,你闭嘴行不行。”
“孩子是无辜的!就算不是我的,你跟那个混蛋也没有未来。”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现在到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跟我讲。”
“格格,你……”
“你不要把我的名字叫的这么恶心,我——严格。我从小到大也没怕过谁,用你来照着我,你用用脑子想想,你配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操你……”
严格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正要骂还没骂出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确实忍不了,是没有反驳的理由,二话不说就上房屋顶上去,跑掉了。
“人呢?”
有些人骂人的时候习惯微微低头,还迷瞪着眼睛,时不时还会用不管左右手食指人,走了都不知道。严格就是这样,酒喝的太多了,加上眼睛闭的还比较严实,可能还有第六感,睁开眼就看见人已经走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的?刚走的。走都不打招呼。”严格自言自语后又抄起二锅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妈妈——妈妈——”
房间里传来女儿的声音。
“没完没了是吧?闭嘴!闭——嘴!”
严格感觉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也没打算进去看看,还觉得特别不耐烦。
“呜哇,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没有任何的话,委屈的又羞又臊,不禁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我问你哭什么哭……”说着便“啪”的一下把手里酒瓶摔在地上,径直就往房间的方向跑着过去了。
一进门,随手打开房间的灯,瞬间屋子似乎是充满希望,虽然在点亮那一刻显得那样的刺眼,但是也不得不说还真的特敞亮。
孩子看到了母亲,被欺负了这么久没有人来解困,可见亲人了,激动的哭声更大了,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妈妈,妈妈,妈妈……”
此时的女孩还以为妈妈要去抱住她,一起哭完后再安慰她,随后带着她去打或者质问姥爷的所作所为,却没想到被妈妈长满茧的手狠狠的打在了脸上。即便打的是在脸上,也感觉不到是身体的那种痛,而是她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无限暴击的伤害。此时小女孩感觉自己尊严在此时变得像橡皮泥似的柔软,可以任人随意的摆布,不能自拔。
“这个地方暂时待不下去,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