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道:“此事关乎我大宋的江山社稷,而兄长你与这江山社稷是休戚一体、荣辱与共的,如何不能听得?小弟本想强撑身体去皇城司举告的,如今见到兄长,正要告与兄长知道,请兄长定夺。”
赵璩的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微笑道:“好,你说,我听!”
杨沅道:“润夫兄知道,小弟就是个打零工的帮闲,承蒙不弃,才与润夫兄相遇、相……”
赵璩道:“好,我信了,你说重点。”
“咳!小弟前些日子去南屏山‘齐云锦标社’做杂役。昨夜有雨,小弟在议事堂后屋檐下避雨时,无意间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
赵璩邀请杨沅赴孤山,是要他在此小住的。
他把李师师当成了杨沅的女伴,所以把他们安排在了一处院落里。
李师师从仁美坊匆匆而走时,并没有携带太多的随身应用之物。
好在这精舍之中一应俱全,而且还都是全新的。
因为她是女子,入住以后,别业的侍女还给她送来许多女子应用之物。
恩平郡王身边总是美女如云,这女子应用之物自然也是常备的,而且规格档次很高。
李师师也是精致惯了的人,但是对恩平郡王送来的应用之物也挑剔不出什么。
李师师把自己从仁美坊打包出来的应用之物,和郡王府刚送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完毕,便想去看看杨沅的伤势。
她走到门口,见对面杨沅门口有赵璩的侍卫按刀侍立,便又回到了卧房。
陈二娘头一次来到这等仙境一般的所在,欢喜的很。
她把自己的东西匆匆归置好了,便房前屋后的去熟悉环境了。
李师师一人无事,便躺回榻上,打算小憩一会儿。
只是,一躺在那儿,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午后那叫人难以启齿的一幕,顿时脸上一热。
她强行排开脑中那些纷乱的想法和画面,可翻来覆去的却了无睡意。
于是,她便掐一个手诀,默运蛰龙功法。
初时,她还真担心再出现晌午时那种奇异的感觉。
不过,默默行功一阵儿后……
奇怪,为什么没有那种感觉了呢?
李师师张开眼睛,望着床顶的丝帐。
果然,不是我的功法出了问题。
那么,是我头一次与一个男子独处一室,他又躺在了我的榻上,令我……产生了不该有的胡乱想法?
不确定!
那就……确定一下?
先不练了。
李师师轻轻咬了咬唇,晚一些,二郎还需要行功疗伤呢。
这功法中还有许多名词他不懂,到时……我过去指点他一下,陪他一起练。
正好……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