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老板,”薄宴沉扣好被苏眠梦里解开的扣子,犹记得,她昨晚手一直贴着他腹肌上。
梦里也知道吃得好,果然骨子里就好这一口。
薄宴沉坐下,长腿微曲,一副清冷高贵,不容亵渎。
秦大年连连道谢,上前就握住薄宴沉的手,“太感谢您了,您是我们眠眠的救命恩人啊。”
恩人,薄宴沉转头看捂在被子里的苏眠,他比较喜欢这个称呼。
周景毅站在门口,小声唤她。
苏眠这才发现他,“你……”他是一晚上没洗脸还是怎么,身上都是污泥,狼狈不堪。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来,但出于好意,苏眠提醒他去洗把脸。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可以借秦先生的吗?”周景毅声音很轻,一夜没睡,他眼底猩红。
秦大年想拒绝,可不好当着眠眠老板的面闹得难看,“洗了澡你就赶紧走。”
薄宴沉目光冷冽。
苏眠已经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幸好医生来查房,缓解了尴尬。
“没什么问题了,皮疹也都消下去,可以出院,”医生和护士出了病房。
秦大年一拍脑门,“我没给眠眠拿换的衣服。”
“我已经准备好了,”周景毅出去拿了个袋子进来,是他在附近店里买的一套女装。
苏眠正要道谢,听到薄宴沉冷不丁开口,“这种店里的衣服成年累月卖不出去,沾了多少灰尘,能穿?”
而赵苛适时地进来,拖着只白色行李箱,正是苏眠掉在小卖部门口的。
苏眠道谢。
薄宴沉淡声道,“不客气。”
接的还挺顺嘴。
周景毅的脸色带着失落,“是我考虑不周全,都怪我。”
连赵苛都听出来一股绿茶味,忍不住吐槽,得亏老板提前安排,不然大好的机会就拱手送人了。
回到秦家村的院子,外婆已经在门口等着,老人家的阿兹海默症刚显,还能认出苏眠。
“你跟景毅复合了?”外婆对周景毅印象不错,唯一比较致命的缺点,关键时刻没能护住外孙女。
这话出口,在场有人欢喜有人脸黑。
昨晚刚下过雨,小院里有积水,周景毅扶着老太太,“外婆,我来看您了,您最近身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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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打了鸡血似的,周景毅极力表现自己。
苏眠也尴尬,见缝插针,“外婆,我们没复合,只是朋友。”
“朋友也好,只要眠眠别抗拒我的接近,我们做一辈子好朋友。”周景毅说。
秦大年跳过来,拨开周景毅,“显得你,妈,昨晚上我没回来你没事吧,晚饭吃了吗?我找隔壁花婶子来给你送的饺子,吃了几个?”
苏眠和秦大年,一左一右搀扶着老太太进门。
院子里,萧瑟的杏树枝丫摆动。
薄宴沉,“跟你母亲的意见统一了再来追求苏眠,或许更有说服力,不过我看,你们永远统一不了。”
“那也好过薄总,你有即将订婚的未婚妻,何必还要纠缠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