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学官,特别是其中与夫婿和离的那位,感慨尤沈。
“陛下是爱重温大人的。且不说日后如何……相比起情爱,权钱于女子而言,才是立身根本。”
前者会变,后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吃香的。
孟航拍拍手:“好新奇的说法。”
女学官笑得和善:“祭酒大人谬赞。”
……
温鹤绵早就料到了这圣旨的威力,回宫并非全是因为消气,还有则是为了躲清闲。
她在王府时,同僚们或多或少都会递点拜帖和贺礼来,在宫中就无需担心这个问题了,毕竟不是人人都上赶着面圣,想送东西的人无处送,自己就会偃旗息鼓了。
简直完美。
温鹤绵一手捧着甜汤,一手翻阅着最新送来的话本子,满是惬意。
以前忙,没空看,现在偶尔有点空余,看点民间写手创作的话本子,里面奇思妙想丝毫不输于现代的小说电视剧,是个打发时间的妙招。
谢琅在一旁苦大仇深地批折子,看着近在眼前却不能抱进怀中的温香软玉,愈发琢磨着怎么将手中的事务不动声色分摊下去。
天天这么忙,他和太傅都快没有独处时候了!
温鹤绵没理会他幽怨的神情,想着再给爹娘去几封信,报报自己境况。
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分明从前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但再度有了亲人,被关怀过后,就再也放不下了。
只是温鹤绵躲得过想要上门拜访的同僚,却躲不开官署中必要的交集。
官署中相熟的同僚看她的眼神都有了些许变化,大家纷纷上前恭喜道贺,场景热热闹闹。
陆子慎笑道:“我和照旋就猜,这位置陛下是给你留的,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