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摇摇头:“我也是回来后,方知晓的。”
先前就在为接手做准备,多了个名头,实际上并无多大改变,只是有了帝王的态度摆在这儿,暗中使绊子的没了,更顺利了。
水至清则无鱼,不妨事的,温鹤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现在他们识相,那就好说。
温鹤绵看着骤然减轻不少的繁杂事务,若有所思:“……亏了。”
早晚都要接手,早点接手好像也不错。
“什么亏了?”
谢琅一目十行浏览完不重要的内容,快速批阅了案头的奏折后,悄悄摸到温鹤绵身后来,就听她这么没头没尾来了句。
“没什么。”
温鹤绵没有吐露自己幼稚的想法。
下一刻,她就被忍耐许久的皇帝陛下给摁进了座椅里,亲昵衔着唇瓣厮磨不算,还叩入齿关,强势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在不行房事时,谢琅格外偏爱这些小动作,以至于温鹤绵觉得,自己认为他像小狗,是有很大依据的——总要全部标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才肯善罢甘休。
“又发什么疯?”
早摸清谢琅秉性,温鹤绵适应了些许,直至分开,她才抓着对方的一缕头发问。
因着刚亲完,她向来温和平静的眸中被搅起了波澜,眼角和唇瓣都是红的,嗓音发哑,不像是质问,更像是嗔怒。
谢琅垂眼看她,一只手漫不经心捏着她的耳垂摩挲,按捺着躁动稳着声问:“快到你生辰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温鹤绵的生辰在十月,正是金秋,值丰收。
往年谢琅都是自己准备,今年意义不同,他想问问温鹤绵,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温鹤绵怔愣片刻:“……我不缺什么,陛下准备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