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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荷又被押去了议事堂。
“我要杀了你为钿儿报仇!”
桂嬷嬷见到她便是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样。
“呵,桂嬷嬷这是报的哪门子仇啊?程穸钿她被自己带来的毒蛇咬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想要害她!”
“桂嬷嬷莫不是老糊涂了吧?我被她打成重伤,卧床两日,连下地都费劲,我还有闲心和体力去抓蛇?还恰巧是条剧毒的毒蛇?又‘唆使’这条毒蛇去咬了程穸钿?呵呵,桂嬷嬷……您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我没折在你二人手已是我命大,哪还有这样的本事!”
她这话其实细细分辨,便能窥出端倪。
骆赋邦嫌弃地看她,多一眼都觉得晦气。
从宋连荷到这来以后,事情就接二连三,一看便知是个惹祸精,都不明白臭小子看上她什么了!
桂嬷嬷早已没了往日端庄的气质,像个市井泼妇般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你以为这么说就没事了?你对钿儿就是用了妖法巫术!”
宋连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妖法?巫术?
啧啧,还真是为害她无所不用其极啊!
“前几日,你当众使用了巫术,把两个丫鬟变成傀儡!在场所有人全都看到了,你休想抵赖!我命钿儿前去问话,你记恨上她,便用妖法害她!”
宋连荷盯着她,心知她要是有意陷害,这事也是百口莫辩。
索性,她点头:“没错,那的确是术法。”
桂嬷嬷急道:“老太爷!您都听见了吧?她亲口承认了!就该被施以火刑!”
钟师闽目光微眯,声音微不可察地紧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连骆赋邦都挑眉看过来,与钟师闽的凝重不同,他则哼笑一声,倒要听听看她是怎么说的。
宋连荷上前,下巴微抬,无论何时何地,这气场绝不能丢!
“既能施术,也能解了此术。”
钟师闽听她这么说,便也猜到了她想做什么。
骆赋邦脸上的兴味更浓,冷笑道:“哦?你倒来说说,如何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