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栀垂下眸,她听出了话里话外浓浓的欣赏。
“薄琛渊……他是什么样的人?”
张婶似乎没想到她问这个问题,脸上一瞬间的错愕,就听见姜青栀抿了抿唇,笑着开口,“其实我和他不是很熟。”
“啊?”
张婶更不相信了,“薄总身边一直没女人,不熟他怎么可能带你回来?”
姜青栀没回答这个问题,按道理来说他们确实不熟。
但是,在别的地方他们熟。
例如,酒店的大床上。
看姜青栀这个模样,张婶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自说自话,“先生虽然外表看起来不好相处,但其实他的性子是很柔软的。”
“……”
姜青栀敛了敛眼睫毛,遮挡住眼里的情绪。
其实她知道,薄琛渊一直对她很好,即使她甩了他一巴掌,她有危险时他还是赶来救她了。
他们吵架时他说什么禁忌感已经没有了,但还是在她遇到麻烦时出手相救。
看到她背后有伤时,嘴上说的难听,实际上又将自己带回来给自己上药。
他从一开始就对她很好。
但是她却注定只能是顾淮年的妻子,她这一辈子是为顾淮年活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承担家庭的使命。
她没得选。
……
“布丁!”姜青栀到楼梯口时,看见一只毛绒绒的萨摩耶犬缠在男人的脚底,男人明显不耐烦,脚尖踢了踢狗的肚皮,“再闹把你杀了吃狗肉。”
布丁不听,反而闹得更欢。
咬着薄琛渊的裤腿就要他陪它玩。
“这是你的狗吗?”姜青栀从楼上下来,那只刚还叫嚣得欢的小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在她旁边撒娇打滚。
薄琛渊没好气地瞪了一人一狗一眼。
“不然是你的?”
姜青栀被呛得噎了一下,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不够好,确实是自己先不礼貌在前,别人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她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对不起,薄先生,刚才是我态度不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