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别动。”薄琛渊脸色阴沉,扯过她的手腕将人推到床上,一把扯开她今日里穿的红裙,露出斑驳的伤疤。
姜青栀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男人推倒在床。
此刻后背的伤疤已经裂开,隐隐有血迹渗出,那是鞭子抽出来的伤痕。
“张婶,打电话给白昭,带上他的医药箱。”
吩咐完命令以后,薄琛渊才拧着眉,有些看不懂姜青栀,“你回姜家身上怎么会有鞭伤?”
姜青栀抿了抿唇没做声。
“说话!”薄琛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你汇报我自己的事。”她的声音冷冽,透着极度的疏离和不耐。
薄琛渊也觉得没劲透了,又觉得自己上赶着犯贱。
“砰——”
男人摔门而出。
白昭来的时候,在大厅里看见生闷气的薄琛渊,“薄总,受什么伤了?”
薄琛渊拧了拧眉,喊了声“张婶”。
“你去学习一下处理鞭伤的方法,去给她上药。”
张婶点了点头,带着白昭去了另一间房间。
白昭有些好奇地八卦,“谁受了鞭伤啊?薄总为啥不让我去给她处理啊?”
张婶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白医生,不该打听的事情别打听。”
“嘁。”
另一边。
姜青栀趴着等了十几分钟,刚才被称作“张婶”的中年妇女怀里抱着医药箱走进来,“姜小姐,我给你处理伤口吧。”
“好,谢谢你。”
张婶看到后面触目惊心的伤痕,忍不住皱了皱眉,“如果疼得话跟我说。”
“好的,谢谢张婶。”
姜青栀笑着跟她道谢。
后背冰冰凉凉的,似乎连疼痛都缓解了不少,她偏头看向忙前忙后的女人,跟她闲聊,“这药也是薄琛渊研制的吗?”
张婶似乎是惊讶了一瞬,“是,薄总平日里爱捣鼓一些药材。”
“很厉害。”姜青栀由衷的夸赞他。
“是。”棉签落在她背上,女人的动作温柔轻缓,“先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他做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