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缘已经走到房门处,准备跨出去。而蛹翔则似乎情绪激动,喃喃自语着。
室内阴凉,室外温暖。身体跨出去的部分感受着阳光余温,而留在室内的部分则仍感受到阵阵凉意。
“你是我救的,但我并不要求你为此做什么。”师傅平静地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负责。如果你想出去历练,我也不会阻拦。”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正是我培养你的意义。我只希望你能做个好人,不要去做恶事。贪财可以,但绝不能成为极恶之人。”
天缘说完这两句话,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步履轻盈。而蛹翔则双腿颤抖,跪倒在地,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深知自己已犯下恶行,师傅的叮嘱更是让他倍感愧疚。
曾经接受的良知教育与因冲动而犯下的恶行在他内心交织,使他痛苦不堪。疑心,这只曾经从猛虎口中逃脱的小兽,如今又成了鬣狗的目标。
极寒之力,如同深渊泥潭中的暗淡种子,在某一刻悄然生根发芽。那服下的毒药与注入的毒性药物在疑心的经脉中融合,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寒冰灵力。
数日后,疑心成为了服用者中最强大的适应者,他的寒冰灵力愈发强大。然而,他的内心却仍然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疑心似乎已温顺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完全像变了个人。至少在蛹翔的视角里,她表现出这样的状态。然而,真相并非疑心真的选择了命运,而是那股邪恶的力量在瓦解她的意志。这不是完全的崩溃,更像是对她意志的解构与重构,是一个重新建立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疑心的个人主观意识其实是被灵力所压抑。她并非真正掌控了自己的意识,她的灵魂其实仍在抗拒。对于蛹翔来说,疑心的乖巧听话,如孩子般配合,让他误以为疑心已经接受了他,因此感到非常高兴,甚至放下了防备。
在蛹翔的观念中,男人征服女人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放下戒备也显得合乎情理。然而,危险往往隐藏在看似无害的事物和人之中,这一点蛹翔并未察觉。他以为短暂的十五分钟就能征服疑心,这无疑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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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疑心而言,这更像是一场无休止的侵犯。她的主观意识被灵力压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和大脑,只能陷入极度的痛苦和混沌。这种毒药最恶毒之处在于,它让疑心仍能看到外界,却无法掌控自己。无论外界对她做什么,她都无力反抗,只能忍受,甚至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在视觉的作用下,疑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恶心的面孔。这样的煎熬日子,疑心已经忍受了一两个星期。尽管天缘有时会来探望,但疑心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状态。
蛹翔给她下了药。每次天缘来看望她,都发现她睡得很安详,气色也还不错,反而觉得蛹翔照顾得非常好。虽然偶尔撞见蛹翔和疑心在一起做些亲密的事,但天缘以为疑心已经接受了她的宝贝徒弟,并没有往坏处想。
“年轻真好啊,这就是日久生情吗?果不其然。”天缘感叹道,“为师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也只是止步于此了。”他似乎觉得这是自己为徒弟的独立所做的一件非常有意义且重要的事情。然而,他并不知道疑心的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