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杀死我弟弟的人？”对方的声音十分冷酷，阴森。

张东：“是我。替人卖命，丢了命很正常。你要报仇我也接着，约个时间，地点我定。”

对方冷笑：“好！今天晚上，九点钟。”

张东：“玉佛山的山顶，不见不散。”

玉佛山就在宁城，是一座比较有名的山，山腰修建了一尊白玉佛像，高三米多，是一处景点。不过再往上，便没有路，一般人是上不去的。他读书的时候，爬过一次，结果无功而返。

“好，玉佛山，你最好能出现！”

挂断电话，张东收拾了一下，回家吃饭。

晚餐同样丰盛，而且这几天每天晚餐的饭菜都不重样。吃完饭，他对唐玫说：“玫姐，今天我教你几组动作，有点难，你可以一个一个学。”

他教的动作，其实是从铜人动作中提取出来的，加上了他对于人体的理解，是一种可以强身健体手段，效果比练瑜珈什么的要好得多。

他做完第一个动作，唐玫跟着就做了一遍，虽然大部分动作不对，但大致的方向是对的。张东忍不住称赞她，说：“玫姐，你学东西真快。”

唐玫有些得意：“那当然，我可是毕业于海城舞蹈学院，学生时代还拿过奖呢。”

不到半小时，唐玫就已经做得有模有样了，张东只是稍加修正，她就已经做得非常到位。

留下唐玫在家练习动作，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换了身运动服，前往玉佛山。

玉佛山离公寓不算远，开车二十分钟。他驱车来到玉佛山附近，然后徒步上山。

来到山顶，正好差一分钟就到晚上九点。

山顶到处是乱石，还有一些杂树。张东站在一块巨石之上，环视周围。

这时，一道人影出现在对面的另一块巨石之上。那人一脸的皱纹，皮肤很黑，脖子里挂着一串婴儿的头骨，头上戴着用鸟羽织成的帽子，手上是动物尖牙编成的手串。他的衣服五颜六色，如同一块块破布拼接而成。

“你真的敢来，很好。”他道，“敢得罪我们蛊王一脉，你是近六十年来的第一个。今天死在这里，你也足以自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