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松的家族,在当地也是赫赫有名的地主,拥有大量的土地和深厚的根基。然而,苏星云没有下达任何针对蒙古地主特殊处理的指令。把那日松的家族一并剁了
芜湖城这地方在元朝灭南宋时是个要塞,当时抵抗十分剧烈。最后整个芜湖城被屠城了,现在在原址上重建了,人口恢复到5万人,元朝为了稳固此地,特设千户所,派驻军队镇守,而那日松便是这片土地上的“土皇帝”,其家族更是横行霸道,宛如横行无忌的螃蟹。然而,一夜之间,这昔日的霸主之家竟遭覆灭,那日松闻讯后,脸色铁青,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率领着不满编的千人骑兵队冲出城外,誓要报仇雪恨。
面对这支突如其来的骑兵队,民兵军团的指挥官何成显得格外紧张。他虽是小黄洲本地人,跟随苏星云训练有素,战术对抗经验丰富,但这是他首次担任指挥官,手下多是未经战阵的新兵,能否在实战中保持纪律,成为他心头的一块大石。至于敌军在何成的眼里,对面那支骑兵队肯定很久没有训练了,不但队形走的松松散散,而且那马大多跑的比较慢,马上骑得人很多都是胖子。
苏星云与何成有着同样的担忧,他深知新兵的心理防线脆弱,一旦战事激烈,恐难维持秩序。于是,他迅速作出部署,留下一部分兵力看守火炮,亲自率领火器军团前往支援。火器,这一超越时代的武器,将在这场战斗中发挥关键作用。
那日松此时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面对的,是一个形如刺猬的防御阵型——长枪方阵,枪尖如林,密不透风,形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蒙古骑兵虽勇,但面对如此严整的阵型,也难免心生畏惧。更何况,战马对长枪的恐惧是本能的,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战马,绝不敢轻易冲击这样的方阵。那日松心中盘算着各种策略,却都因种种原因难以实施。
这些元军骑兵所骑的马匹,若突然遮蔽其视线,不仅速度会骤减,更可能因恐慌而失控,导致人马俱伤。探马赤军虽在城中横行霸道,但训练战马进行蒙眼冲锋这种高风险特技,显然不是他们的日常,毕竟这等自找麻烦的事,谁愿去做?如今的蒙古骑兵,其战力已远非开国时的辉煌可比,人给祖上丢脸,马也是。。
面对长枪如林的方阵,元军骑兵不敢轻易冲锋,于是转而采用骑射战术。虽然骑射的精准度不高,但在如此密集的人群中,总能造成一定的威胁。只见五名骑兵借着马速靠近,放出一轮箭雨,箭矢纷纷落入民兵方阵之中,瞬间引发了一阵小骚动。然而,民兵们并未因此慌乱,他们迅速调整长枪,通过抖动枪杆,巧妙地击落了三支箭矢。但不幸的是,仍有两人中箭,其中一人胸口被箭矢击中,幸有简易的铁片防弹服护体,得以保全;另一人则不幸被箭射中胳膊,痛得大叫起来,周围的民兵也纷纷露出惊恐之色,窃窃私语起来。
何成举起手枪,对准混乱的方向,“啪”的一声脆响,子弹划破空气,瞬间让整个战场安静了下来。何成厉声喝道:“这里是军队,是战场!谁若再敢违反纪律,我一枪毙了他!这只是个警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民兵们纷纷回想起战场纪律和军法的严酷,在枪口的震慑下,迅速恢复了冷静与秩序。
何成见自己的威胁起到了效果,继续安抚道:“大家别怕,对面骑兵虽多,但每人箭矢有限,最多三箭之后,臂力便衰竭了。这五百人共能射出约一千五百箭,其中能命中我们的不过半数,即七百五十箭。而这七百五十箭里,又有一半会被我们的盔甲挡下,真正造成伤害的不过三百七十箭。更关键的是,这些箭中仅有十分之一可能射中致命部位——脖子,所以,他们最多能杀伤我们四十人左右。但如果我们自乱阵脚,溃散而逃,这里至少一半人会被砍死,,两条腿的人怎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
何成的话如同一剂定心丸,让原本紧张的民兵们重新振作起来,维持着阵型,生怕一丝松懈就会带来灭顶之灾。何成见状,心中稍安,随即注意到两门一号火炮已被悄然推至阵前。原来,早在骑兵逼近之时,他就已未雨绸缪,下令准备火炮。此刻,火炮被一排长枪兵巧妙遮挡,既隐蔽了火力,又防止了敌军窥探。炮兵们正紧张有序地用麻袋加固炮架,确保火炮稳固如山。
民兵们见状,眼中闪烁着兴奋。这一路上,他们见证了投石器的威力,但对火炮这种传说中的大杀器却一直未能亲眼目睹。如今,这庞然大物终于要用上了,他们怎能不激动?心中暗自盘算着,一旦火炮轰鸣,那将是何等的震撼与壮观!
那日松眼见骑射小队试探有效,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真是个机智的少年。,随即决定放手一搏,派遣一百名弓骑手冲锋陷阵,誓要一举击溃眼前的“刺猬”方阵。然而,他未曾料到的是,这阵型背后,隐藏着更为致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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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一百名骑兵涌来时,前方的枪兵迅速后撤,露出了隐藏于后的两门火炮。这些骑兵大多来自乡间,对于如此先进的武器一无所知,只知一味地向前冲锋。而那日松虽曾在寿春述职时见过火炮,但此刻视野被冲锋的骑兵遮挡,加之炮口在远处并不起眼,他并未立即意识到危险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