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明听着心烦,他走到窗边想要将窗子关上。
最近他的脾气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本来营造暴虐的人设也只是为了让政令能实施下去,后来假装的暴虐逐渐不受控。为了不影响大事,付景明只能在这些小事上放纵自己的暴虐。顺宁是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受到的影响自然最多。
他心里明白,顺宁没有做错任何事。
在他的多次暗示下,顺宁终于反应过来,付景明并不是真的要惩戒他,更不是厌烦他,只是在给不知道什么人演的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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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这时候,顺宁便会换上他挨打专用的裤子,往凳子上一趴。行刑的下人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一会也便结束了。
往日只要唱这么一出,那种躁郁的感觉多少也能控制,但今天似乎是个例外。
不知道从哪飞来的笨鸟,晕晕乎乎的在院子上空盘旋了一阵,然后大摇大摆的落到了窗沿上。
付景明抬手便将这只鸟捉住,像着了魔一样,手不自觉的用力。
那鸟开始出凄厉的惨叫,翅膀拼命地拍打着,脚爪在空中胡乱抓挠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桎梏。随着付景明手上的力度加大,那鸟发出的声音越发尖锐刺耳。
付景明终于反应过来,他赶忙将手松开,那鸟在他手上啄了下,然后惊惧的叫着,跌跌撞撞的飞远了。
付景明关上窗,看着桌上仍然堆积如山的奏折,揉揉眉心。
这样不行,再批下去要出问题的。他推开房门,院内的东西已经收拾干净了,顺宁不知所踪。
“顺宁。”付景明向耳房叫了声,已经脱了外衫的顺宁从耳房中出来,恭敬行礼。
顺宁的动作十分利落,一点也不像刚受过刑的样子。顺宁不加掩饰,付景明也像是没看见一般,径直往外走。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顺宁一边将外衣扣子扣好,一边紧走两步跟上去。
“房中太闷了,孤……”付景明往德宸居瞥了眼,见侧房的灯是关的,便没继续往前,抬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去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