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官府还是比较讲人情的,在遇到不少好心人帮助后,谢轶韵在这里入了学。可她的心里,还是总想着谢叔叔和院长妈妈。在每个假期,她都要回施县,拼了命的寻找着他们的下落。
可是人走茶凉,原来的福利院旧址也成了建筑废墟,她再也没有亲人了。
而从小到大的心脏病,也让她没法干重活儿,她只好更加省吃俭用,这样能富余一些钱,用来支撑自己往返的路费。
她在偶然之下,打听到了谢叔叔的住址。她来到了这个喧闹的村庄,里面的人们都很热情,特别是她感觉,有一家的姑娘她好眼熟,可是无论怎么回忆,都只有一点点的片段。
她在村里人的招待下,住进了原先谢四的破屋子里。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本就是石砖搭建的屋子,早已经长满苔,也结了许多蜘蛛网。谢轶韵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里收拾出来,作为她的落脚点。
“等等。”张文提出疑问,“谢轶韵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那么对于林子妗的那段记忆是…”
“如果把神力比作能量…那么这样的信仰之力,也是具有记忆的。也就是说,这团神力也在谢四的身上附着过一段时间,包含了小部分谢四的记忆。”
听着娅茜贝的解释,张文有点可惜,“原来如此,可惜了,我还真的以为谢轶韵和林子妗是发小呢。”
“主人你就是懒得感知吧!”娅茜贝嘟着嘴哼哼道。
“开着能力太吵了,啥声音都有。”张文扣扣耳朵,“好吧,你接着讲。”
“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是她一路都没找到,直到今天。”
张文深吸了口气,谢四就这样消失了?连村里人都不知道?
“他们村子里的传言是,谢四在后山捡菜,不小心失足跌落山崖了。”
张文冷哼一声,这里面绝对有什么猫腻。只能过阵子去了施县,才能弄清楚了。
谢轶韵一离开张文的身旁,就会无比寒冷,,所以她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文。林子溪对此还是颇有微词的,谁叫她是正牌女友呢?可是看到谢轶韵这张可怜巴巴的小脸蛋,又想到她冷到发抖的那个样子,林子溪唉声叹气的,好像一点办法也没有。
几天后,谢轶韵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脸色看起来也好了不少,张文便带着林子溪姐妹和谢轶韵出发前往施县。而听到他们要跑出去的沐晨妍,则是开始了自己撒娇的优势,不停地用着自己柔软的乳鸽磨蹭张文,搞的他没办法,只好说明情况,让她们互相认识了一下。在得知谢轶韵的经历之后,沐家姐妹表现的很是同情,对于张文的做法也很支持,并承诺会好好看家。
张文四人踏上了旅途,回到家乡的林子溪和林子衿就像飞向天空的鸟儿,变得格外活泼。在两位“向导”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坐上了回村的大巴。
她们村子距离车站并不远,满打满算坐上大巴回来,也就过了半个多钟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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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第一个走下了车,他呼吸到这里的空气,很明显充斥着炊烟和不同于其它农村的气味,这是独属于少数民族地区的感觉。不光是地理环境的不同,更多的还是生活气息,和少数民族文化的特别之处。
林子溪家。
“她爹,你那酒都拿出来了没有啊!?”
“拿了拿了别催了,你那菜做好了没啊?一会儿人都到了!”
“等你想起来,你可爱的俩女儿都得饿死!”
林父听了差点拍案而起,但很快的,他整开着酒,院子外面就传来了小二那高亢的嗓音,“老爸老妈我们回来噜!”
二老迎了出去,入眼的还是自己最宝贝的小女儿,身后跟着他们最心疼的大女儿,再之后就是...
“恩人!”林父搓着自己宽厚粗糙的手掌,显得有些局促,张文面露无奈,他纠正道,“林叔叔好,林阿姨好。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正视我的身份,帮助你们是我分内的事...”
“这...”二老有些尴尬的对视一眼,他们总是下意识就把张文当成恩人了,就算大女儿隔三差五打电话来聊起张文,他们也总是称呼他为恩人,都快习惯了。
张文提溜着手上的几个箱子,“叔叔阿姨,这些都是我从很远的地方弄来的,都是好吃好喝的,放着咱们慢慢享用。哦,这儿还有酒,这是我专门从我几个好朋友那弄来的,我还没喝过呢,听着我要送给重要的人,他们专门帮我准备的。”
张文的话让林父林母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他们又是对张文嘘寒问暖,又是打听这一路是不是累着了,不停地给他又是递水又是搬椅子,搞得张文浑身不自在。
“哎呀爸妈,你们稍微消停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