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必如此客气,我也没钱买新衣裳,罢了,劳烦姐姐给我些针线便好,我把它收一收。”阿七微微一笑,“这个姐姐面善得紧,我似在哪见过的。”
花雪月点了点头,晴川马上命人送来针线。
那女孩儿坐在窗前,将衣领略收了收。一直改到她自己满意为止。
晴川命人备了酒菜为他接风洗尘,酒桌上她频频劝酒。花雪月略吃了些酒菜,便退席回到晴川备下的房中歇息,一日一夜的奔驰,他并不曾阖过眼。此刻困意上来,加上微醺的酒意,他竟睡了过去。
酒桌上,晴川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卖力吃喝的姑娘。
“姑娘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晴川不相信地瞪着她,给她夹了一块烩鱼。“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抱歉,这位姐姐,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阿七歉意满怀地道。
“阿绾,你可记得?”晴川一双杏目冷冷地逼视着她。
阿七茫然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我记不得了。”她缓缓地摇着头。
“你当真不记得他了?”晴川哀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