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前先等一下,我这里准备了一个礼物,本来是准备给你夫人的,想不到你这娃娃竟然整了两位夫人。老汉我给愁的不行,只能送给你咧,你们两个女娃娃也别怪我老汉子,对不住了!”说罢他就从自己布包里取出那串链子。
屈江双手接过老人的礼物,看着成串的红珊瑚,蜜蜡,绿松石和琥珀还有天珠和黄金,知道这个链子应该是很贵的。
清婵娘家就是做珠宝生意的,她看了后直接说道:“马伯伯,您这个礼太贵重了!这一看就是祖传下来的老珠子,一串估计都有百千万了,咯咯,你还想给我们送两串,还不把你给送的家底朝天去咧!咯咯咯咯~~~”
被她这一打诨插科式的玩笑,大家也稍微轻松了下来。屈江看着这么贵重的礼物,深深地吸了口气:“马伯,你这个礼确实太贵重了啊!行,我收下了,谢谢啊!来,开席!”
马知途见他果断的收下了这个礼物,心里也暗暗轻松下来了,马胜利和马尚也同样提着的心落了下来。那个小老婆是识货之人,她都点出了这个礼物的贵重程度,人家屈家小少爷还敢收下来,呵呵,这就好啊!
三个人都是常年在牧场上马背上生活的人,对于吃肉喝酒那也是家常便饭。吃了会儿也差不多饱了,老人家就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讲他当年跟着六爷打鬼子的事情。很快就把几个孩子都吸引过来了,他们也想听听太爷的英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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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讲着一边喝着,岁月凝聚成的故事,讲的人轻松写意,听的人心情沉重。
慕雪和清婵看吃的差不多了,就主动告辞,带着年龄小的离席了。她们知道,自己两个女人在场,这些大老爷们喝酒放不开。
屈江看女人和孩子们都走了,只留下来三个大的,老黄和邓蕙兰站在旁边招待,就让三个孩子也坐在这边大桌子上,给他们也倒上酒,让敬马爷爷。
马知途一看忠茹也端着白酒和哥哥弟弟一起敬他,哈哈一笑:“哎呀,老屈家的娃娃果然个个有种啊,连女娃娃都当仁不让,好,老马我干了!”接下来几个人就放肆喝了起来,很快把酒桌上五瓶酒都喝完了。
屈江让邓蕙兰直接拿出来一箱茅台,马胜利和马尚眼睛都看直了,直接放飞了喝,小酒杯也换成了大杯子,一杯子都能到半斤那种。直到把这六瓶也喝完了,马胜利和马尚也开始咧贴了。
屈江让老黄带着人把他们掺回房间里休息去,他知道马老爷子后半场是控制着喝的,看他的状态是没事。他让几个也喝的满脸通红的孩子们去休息,然后带着马知途去自己书房里,说喝喝茶醒醒酒!
到了书房里,邓蕙兰给他们端上茶水后,带上门出去了。屈江给马知途发了一根雪茄,老人家已经会自己点雪茄了。两人抽了一口雪茄,品了一口茶,屈江说道:“马伯,您这个岁数了回来一趟也不容易,除了查档案的事情之外,您看还有啥事我能给帮上忙的,你也别见外直接言传。”
马知途再次喝了一口茶,“呵呵,小少爷果然是敞亮人!老汉我这次过来,确实是有事相求。事情是这样的,我之前给你说过的一半是真的,假的么你也别问了,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坐牢是真的,在盐场上班也是真的,我退休了以后呢,我儿子接我的班在盐场上班。
这两年不是国家政策变了么,允许私人在取得特许证后也可以生产盐,这里面分的很详细,有食用盐就是咱人吃的盐,还有动物饲料盐,要求就没那么严格了。我儿子就和几个亲戚凑了些钱,承包了一个饲料盐场,刚开始呢,因为胜利之前在盐场上班,认识不少国内的盐商公司,咱就给人家供货,生意还不错,挣了些钱。
老话说,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恩怨,你生意好咧,就有人眼红哩。区上领导的外甥就看上我家的盐场咧,整天带人过来找麻烦,一会儿说我的手续不齐全,一会儿说我的盐超标咧,反正就整天带着人找麻烦,今天封咧明天封。反正就是想把我们给欺走,他好接管我家的盐场!
对咧,我娶的老婆呢是个当地的少数民族女人,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儿子长大后结婚,又生了四个孙子,两个孙女。老二叫马解放,性子硬,我家的娃娃们从小跟我学武骑马打枪,就带着胜利家的两个娃娃马武和马忠,和人家干了几次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