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同见状,面露笑容:“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分工合作。”
“阿占,这是麦道伦家的地扯,你去敞伦敦,在半个内,往他家人的账户‘合法’转入两万千港币。”
“阿东,这是蔡元祺家人的地址,你去敞开普敦,同样在半个月内,往他家人名下挂两间钻石矿。”
“祥哥,你和媒体界熟悉,给他们润笔费,未来一个月,报纸电视要为阿耀上位造势,最好营造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
“同哥,你漏了一人。助理处长得鬼佬批,万一其他都做成了鬼佬不意,那我们定岂不都白废了?”麦圣云说道。
“不用担心,港督那边自有人出面搞定。”黄世同高深莫测的说道,随后嘱咐黄扬庭:“转告炳耀,沉住气,结果见分晓,不可对外透露任何消息。”
一个小时后,启德机场两架公务客机先后升空,其目地目分别是呆英伦敦和南非开普敦。
这预示着港岛本土金融界开始布局港岛警队,这一举动,也将对本就派系林立的警队又添一分变数,就整体而言,依然是在洋退华进的大势下进行。
梁丘恪现在还不知道他在马会和黄炳耀的会面意味着什么,在等待立局听证会召开的两天中,接到陈伯光电话。
“小恪,为你准备的武器打好了,正好农历五月二十,宜祭祀、敬祖,我已向港岛武术界同道发出请帖,我将在那天,正式收你入门。”
“农历五月二十?”翻出日历一查,梁丘恪才知道原来是公历六月二十日,算算时间,只剩短短十天时间。
“陈叔,会不会仓促了一点。”
“一个月前我就发出了请帖,仓什么促,拜师仪式要用到哪些东西,都是我在操办,你到时候来个人就行了。”
陈伯光说到此处,不由恼火的很,自己当年入门时,父亲只是在仪式上喝了杯拜师茶,拜师仪式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是自己亲自操办,没想到三十年,自己收个徒弟,又把三十年前自己拜师仪中所做的一切再重复了一遍。
想到此,陈伯光顿感这徒弟不收也罢,简直是倒反天罡。但想想衰仔恪的可武天赋,又不由泄气,只叹自己造孽,天生劳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