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瞧瞧,不愧是父女呀,退休之后赋闲着实难耐,我往昔就想着要不当个四处行医之人,拎个药箱到处给人瞧病,这下甚好。”父亲一边言说,一边忆起自己曾经的理想,彼时的他满怀热忱,对未来充满憧憬。
“嗯,行吧!”丁秋楠浅浅一笑,那笑容里携着几分无奈与疲惫。
“哎?闺女赶快上班去,一会儿恐要迟到了,小伙子多谢你哈,有空来叔叔家用膳。” 父亲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挂钟,急切地催促着。
丁秋楠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伫立原地未挪动,王卫国见此情形,赶忙辞别离去。
丁秋楠的父亲看着丁秋楠满脸困惑,眉头再度皱起,提高音量说道:“怎的啦你,怎还不去上班呢。”
“我辞职啦!”丁秋楠高声说道,那声音仿佛是积压许久的情绪终于觅得了宣泄的出口。
“啥?辞职了!我耗费了诸多关系,你说辞便辞了?”父亲的眼睛瞪得浑圆,声音里充斥着愤怒与难以置信。他怎也未曾料到,自己为女儿精心铺设的道路,竟就这样被轻易舍弃了。
“那又如何,医院太过令人愤懑,不给钱便不给治病,太无人性了。”丁秋楠的情绪亦激动起来,她的眼睛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那你也不能径直就辞呀,怎么着也得与我商讨商讨啊。”丁秋楠的父亲难以接受此事,他不停地于房间里踱步,双手不停地搓动着。丁秋楠不再搭理父亲,自顾自地拎着行李进了屋,留下父亲在原地唉声叹气。
丁秋楠的父亲深深地喟叹一声:“唉,已然辞职了,再也回不去啦!这工作一旦失去,想要寻回简直难若登天。”他那紧蹙的眉头仿若承载着重若千钧的负荷,“不过结婚这桩事宜得即刻筹办,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婚结了,明白否!”此语气中满盈着不容置疑的果决。
丁秋楠缓缓移步而出,满脸皆是愁苦之态,恰似那遭霜凌的花朵,蔫蔫地失了精神,“唉,妈妈不在您就拿我撒气。”她的眼眸中充塞着委屈与不解。
“这说的何话,我何时拿你撒气了。”父亲瞪圆了双眼,抬高了声调,“我这皆是为了你好,为了咱这个家好。”
“奶奶身体欠安,不如接过来吧,我甚是惦念奶奶了。”丁秋楠那满怀期盼的目光直直地投向父亲。
“你快莫要胡言了,你奶奶多大岁数了,哪经得起折腾。”父亲摆了摆手,继而说道,“那老太太最是惯着你了,她要是来了,你还不得无法无天哟你。”父亲的言辞虽然严厉,却也透露出几分对女儿的宠爱。
丁秋楠得意地抿嘴一笑,那笑容仿若春日的暖阳,瞬间驱散了脸上的阴霾。
丁秋楠的父亲闷哼一声,双手抱于胸前,“总之,你抓紧些,听到没。”
“嘿嘿知道啦,对了明天开业如何,咱们待会儿去购置家具去,还有餐桌。”丁秋楠笑着言,那笑容里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嗯,行吧,不过我可没钱啊,钱都拿去随礼了,哎。”父亲无奈地摇摇头,脸上满是愁绪。
“有人给钱啦,走吧。”丁秋楠拉着父亲的胳膊,显得格外兴奋。
“谁呀,大可吗?”丁秋楠的父亲问道,目光中携着几分疑惑。
“你咋老是提及他啊,我可不喜欢他。”丁秋楠撅起了小嘴,一脸的不情愿。
‘大可咋啦,多好一孩子,又孝顺,对你也不错。’父亲试图说服丁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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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