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荀,听说你有一子,才貌双全,朕亲临,怎不见他前来接驾?”宴清神色淡然,若无其事道。
赵荀一听,身子明显一僵,急急上前巧言令色道:“北夷王息怒,犬子几年前得了恶疾,面目生疮,极为可怖。怕惊了北夷王圣驾,故没让他前来?”
朝瑶听到此处,突然想起今年初次到北夷时跟宴清说起那个混账赵贤的事时,宴清一脸怒色,说下次若让他见到赵贤要一刀宰了他的场景。朝瑶手指动了动,凌熠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赵贤的事情你跟宴清说了?”
“嗯,几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不只他记得。”
“怎么?醋坛子打翻了?”
“嗯”
“这些还重要么,重要的是手都在你手心里了。”朝瑶微笑低头看了看被凌熠紧扣的十指坦然道。
“那是。”
她们悄悄耳语了一番,不曾想高坐上首的宴清忽然虚情假意的说:“哦,什么样的恶疮,几年了?还没有痊愈?”
“是的,遍寻名医,至今未解。”
“哦,那朕手下到是有不少名医圣手,速去吧赵公子找来,朕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恶疮能如此久治不愈。”
“谢过北夷王,不过近期重金求了个南召的毒医已经在给犬子医治了,说是要过些时日便会痊愈。”
“赵荀,你敢违令?”宴清身边的一名彪形壮汉大踏一步上前,怒喝道。那人话语中气十足,吓得赵荀连滚带爬,称是连连的招呼管家带公子赵贤过来见驾。
赵荀跪在下手,抖若筛糠,他不知道北夷王为何会对他家赵贤上了心。他答应那黑衣人,一切等开宴后动手的,眼下还不是最佳时机。只能虚与委蛇,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