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几名下人带着赵贤前来。赵荀的那个管家悄悄给赵荀递了个眼色,似是传递着什么消息。
赵荀上前对着跪着的那人道:“还不见过北夷王!”
“见过北夷王!”
宴清端坐上首,冷脸端详着下首跪着的裹住头脸的男子。突然,宴清一脸肃杀,以极其不悦的:“打开”
赵荀上前欲说什么,被宴清一个眼神制止。宴清随身带的护卫上前,三两下拆了那人头上的布巾。一个极其恐怖且恶心的头脸现于众人视线内,很多人看了一眼便低头不愿看第二眼,有的人甚至直接呕吐了起来。
“赵贤,你这副样子可知道是什么原因所至?”
“回北夷王,当年小的不小心冒犯了一位女医师,悔不当初啊。求北夷王看在我父亲主动献城的份上,能助赵贤找到那个贱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一泄心头之恨!”
赵贤说完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像是他哭的越惨,北夷王便会帮他找到那人一般。
“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为何?她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见北夷王没有答复,赵贤咧着满是脓包的脸,以极其狰狞的口吻道:“可惜了,我竟不能亲手折磨死她。”
“来人,将赵贤带下去,凌迟!”
话音刚落,赵荀见形势不对,连忙上前。“北夷王开恩,不知犬子哪里得罪了北夷王,请北夷王明示?”
“明示?他说的那个医师,乃本王心爱之人!而她赵贤,竟敢冒犯于她,你说,我该不该秋后算账!”
宴清说到心爱之人时,凌熠面色冷凝,像是要吃人一般。宴清说完,已有几名北夷大汉拖着赵贤欲向外走。
“住手!”突然,院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只见一个一身红衣女子环佩叮当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