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子鲜少见到。
“麻烦老先生按照我开的方子,各抓五副药。”
老掌柜先前对王紫如的浅浅了解,在看到第二张药方时,顿时肃然起敬。
“姑娘的中医造诣不凡啊!请稍候,我这就为姑娘抓药。”
“有劳老先生。”
趁着老掌柜和小徒弟在抓药,王紫如假装到处参观,却没见着那天的那个美男子。
这两天,闲下来她忍不住琢磨,既然80年代初期,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些关系,搞一点小生意?
以她前世的世面,直觉告诉她,那天坐在茶室的男人必定是个生意人。
还以为今晚到药铺来抓药可以见到对方,没见着,有些扫兴,只能日后再找机会。
回去的路上,王副官笑眯眯的问道:“咱们这个药,今晚就熬出来给战士们喝吗?”
“不!战前所有人都很紧张,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万一闹出个什么问题,咱俩可说不清啦。”王紫如摆手,并不是打算当晚回去就熬煮给大伙喝。
王副官一愣,“既然不急着给大伙喝,咱们大晚上跑来抓药…”
“段司令员发话了,我也只能照做。”
“既然司令员嗓子也不舒服,今晚就先煎一副药,先拿给司令员喝点。”王副官说道。
王紫如点头,“也行啊,回去你让那几个女人去煎药,要是我让她们大晚上去炊事班煎药,她们肯定不乐意。”
“没问题!我去叫人煎药。”
王副官理解王紫如的苦衷,这几天,他也晓得李娟等人一向是阳奉阴违,拎着药大步走进驻地办公大宅。
坐在办公室的几个人,正在讨论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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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正接电话中的段砚直瞥见两个出去抓药的人终于回来,招手喊道:“紫如同志你进来一下。”
随后又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我们这批军嫂有个不错的苗子,恰好懂点中医,她这一出手,几针扎下去,彭行宽吐了一地,整个人都舒坦了,对了,听说这个军嫂是你老乡,也是苍南县的人。”
听到段司令员叫她,王紫如清秀白皙的脸庞对上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那桀骜的眸子,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扬起美而优雅的弧度。
慢吞吞的走进了办公室,恭敬道:“司令员您有什么吩咐吗?”
彭行宽身板笔直的坐在凳子上,回头睇了一眼姑娘手里拎着的几副药,顿时对姑娘生出了几分敬佩。
年纪轻轻不但医术了得,做事也很有效率,这么快就去抓了药回来。
段砚直难得一见的嘴角微微翘起,问着电话那边的人,“想不想问一下你这个老乡,她到底是个什么治病原理?”
“回头你手下再有人感冒不好,过来找她治。”
这般问着,段砚直仰眸盯着王紫如身上的旧军装,这小媳妇总算是脱掉了她那件小棉袄,问:“能不能给讲一下,今晚你给彭行宽扎针,扎的是哪些穴位,这些穴位的作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