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锋刺客,这就是你们宫门的一个局,想把新娘全部赶尽杀绝的局!那个叫宫子羽的也是故意做戏,耍我们好玩吗?!”云雀努力摆动着头,可是下半张脸被牢牢箍住,无法挣脱。
她彻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宫门的人都不简单,就像面前这人,看着就像个精致少爷,但这气势,这诡异的割裂感,实在有些渗人。
宫远徵沉下脸,掐着脸的手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森冷一笑:“不准转移话题!”
云雀眼睛睁大,气极:“你放开!”
“那你说。”宫远徵微微松了点劲,笑容危险。
云雀皱眉,撇开头,模样很嫌弃:“你手上有口水。”
“什么?”宫远徵一愣,想起来自己刚刚探查毒囊,手套上沾了这家伙的口水,后知后觉地也开始嫌弃起来,打算回去就彻底洗干净,熏药消杀。
云雀见他放松警惕,双手急速下撤,手背在墙上摩擦,留下一片擦痕。忍着疼痛,她果断出手击打对方手上的麻筋,下意识掐紧脖子的手无力垂下,正想脱身。
结果,宫远徵反应极快,完好的另一只手扣住肩膀,侧身压住她的另一侧肩膀。
“你再跑啊。”
宫远徵咬牙,头抵了一下墙,细微的“噗”一声,还没待云雀细想,这人突然凑近,一股好闻的香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