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好!云雀下意识屏息,只可惜晚了一步,身子绵软无力,眼前宫远徵越加猖狂的笑脸渐渐模糊,最后陷入黑暗。
见人身体下滑,宫远徵左手一把拎住她的后领,看了自己还有些无力的右手,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被雀啄了眼睛,慢点走,等出了暗道,手就早就恢复正常了。
少年好面,走出一段路,恶劣地晃了晃手中的人,结果新娘低着头,用力有些大,雪白的后颈露出了更多。
宫远徵轻咳一声,别开眼,想着要不要直接把人拖走?
到底顾忌着是新娘,又还没确定是无锋,他把人放下,抵在墙上,用恢复了许多的右手,随意抓住云雀的外袍,向下扯了扯,虽然不太像样,但好歹后脖颈遮住了。
满意地点点头,干脆直接把人扛到了肩上,视线下移,是脏污了的裙摆和绣鞋,嫌弃地蹙了蹙眉,还是加快了脚步。
这个新娘会武功,十分可疑,放在女院,那是狼入羊群,还是押在徵宫,由他亲自看管为妙。
宫远徵把人扛回了徵宫,一路上,好多人都看到了。
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