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恩德号弄个大的？不值当，让二丫表演一番？又怕皮永书把他们当成变魔术的，这年头连空气投影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了。

算了，直接带他们上恩德号上坐坐，让这群井底的蛤蟆开开眼。

康医生检查完，告诉曲柳没什么事，又嘱咐了曲柳几句后，提着医药箱离开了，走出院子之前下意识朝钟夜看了一眼。

康医生的异常逃不过钟夜的感知，钟夜凑到老乞丐身边嘀咕了一句。

黑锁公司？老乞丐心里一喜，这不就是现成的素材么？

皮永书控制着轮椅走到门边“你们走吧...”

“等一下！”曲柳拿着皮永书的干净衣服走来，警惕地盯着钟夜问道“卓烨你怎么在这儿？你们来我小舅家干什么？”

“你问错人了，活佛。”老乞丐贱笑道“你应该问问你舅舅想要干嘛，我们刚刚可是救了他的命。”

曲柳看了看倒在院子里的酱缸，又抬头看了看西房的屋檐，立刻就联想到什么“小舅，早和你说过房顶上不能放东西，多危险呐这...”

皮永书瞥了曲柳一眼，却接着老乞丐的话茬道“呵...我相信科学，也只信科学。

我更相信音乐是通过曲调和歌词的感染力来影响人的情绪，而不是你说的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什么混乱因子，什么催化，什么弦理论，你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吧？编也编个好点的理由再来。

我跟你交个底，那些歌已经全交给发行公司了，而且你们出再多钱我也不会毁约，趁早死了这条心。”

“发行公司好解决，最主要的不稳定因素是你，我这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