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宝丫,她没想到平时一声不吭的闷葫芦居然这么厉害,事后在宝丫的死缠烂打下,终于和吴昼交上了朋友。
后来才知道原来吴昼有着天文和机械工程双博士学位,车祸之前还刚刚辞去了大学教授的工作。
宝丫对这么个猛人越发地有了兴致,常常找吴昼分享一些她在医学上的见解,吴昼也乐得当个听众。
随着相互之间了解得越来越深,宝丫发现不论什么东西吴昼看一眼就能记住,一学就会,到后来她还要反过来向吴昼请教。
和吴昼学习的这段时间,宝丫觉得自己的医术精进了一大截,可好景不长,一个不作奸犯科加上娶了个倒霉催的老婆的大学教授能有多少存款?
吴昼的钱不到半年就花光了,他还发现在医院多住的这段时间是宝丫在偷偷给他续费,留下一张欠条后,悄然溜出了医院。
宝丫发现后,气得将欠条撕了个稀碎,大骂吴昼忘恩负义,赌咒发誓以后再也不管他了,可刚过两天就心软了。
以吴昼的德性,就算他本事再大估计也找不到活干,更何况他的伤还没好利索,这样的人靠什么生活?
于是宝丫一边工作,一边在空闲时到处寻找吴昼的下落,把丁凡都扔给了钟夜管。
吴昼的原单位、上学时的学校统统找了个遍,都没回去过,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有时候宝丫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已经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硬是找了近两年的时间,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这个桥洞下面见到了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吴昼,宝丫很是庆幸自己没有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