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吴昼正专注地看一本破旧的易经,身边趴着一只脏兮兮懒洋洋的小白狗。
一个乞丐不去要饭,居然窝在这没人的地方看这么晦涩难懂的书,出于好奇,宝丫不禁多瞟了两眼,这一瞟不要紧,越看越像吴昼,上前扒开乞丐擀毡了的头发,不是吴昼是谁?
震惊、怜惜、恼怒、自责......一时间宝丫的心情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转了无数圈......
劈头盖脸地又骂又挠又打,把两年积攒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冷静了一些后才发现吴昼的左腿由于提前出院恢复的不是很好,落了个终身残疾。
脸上挂着泪,硬逼着吴昼去洗了澡换了新衣服,又给他找了住的地方,结果第二天吴昼这倔驴就又跑回了桥下,说是住不惯干净地方。
宝丫无奈地送了几天饭后,正好赶上单位事多,中断了几天,昨天一忙完,家都没回就迫不及待往这儿赶,谁曾想人还没了。
“你知道他去哪了么?”宝丫叹了口气,她这工作一忙起来可不分白天黑夜。
乞丐摇摇头,宝丫有些急躁“仔细想想啊!你们不是总搭伙行动么!?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想干什么,你总该知道一些吧!?”
为了塑料袋里的美味,乞丐仔细地回想了一会儿,而后伸出一根手指朝天上戳了戳“啊对对,以前他好像说过,他想上天。”
上天?上天是什么意思?地上都混不明白还特么想上天?自己这两年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把满满当当一塑料兜子食物赌气似地扔给乞丐后,双眼红肿的宝丫一脸懵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