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心情郁闷极了,根本高兴不起来。
沈棠不高兴在心底,沈娢的不高兴直接就挂在脸上了,从沈棠上台忍到春日宴散,忍到马车出了寿王府所在范围,最后忍无可忍,咬牙道,“二妹妹还真是会藏拙!”
沈棠正一肚子邪火没地方撒呢,冷笑道,“我擅舞剑,长姐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吗,不然怎么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出去代你舞剑?”
沈棠知道沈娢的目的是要她当众丢人,但可以做这样的事,不代表可以这样说,不然传到老夫人耳中,必会严惩她。
沈娢无话反驳,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掉。
两人来的时候一路无话,回去也只说了这么两句,沈棠掀开车帘看外面,祈祷没人看上她,不然祖母和父亲给她定亲,她还得想办法退婚。
这都叫什么事啊。
沈棠心底愁闷极了,感觉手里拿的不是东珠,是烫手山芋。
这边沈棠和沈娢她们还没回侯府,她在春日宴上舞剑,赢了彩头的事就传到老夫人耳中了,没把老夫人高兴坏。
回到侯府,沈棠去见老夫人,绕过屏风就见老夫人一脸慈霭的看过来,“当真在春日宴上赢了彩头?”
沈棠便把东珠献上,“这是寿王府的彩头,献给祖母。”
老夫人笑道,“你有这份孝心,祖母就心满意足了,你自己收好……”
话还没说完,二太太就道,“这是二姑娘第一次赢彩头,有心孝敬老夫人您,您该收着的。”
二太太最热衷做的事,一个是从老夫人和侯爷手里给沈娢划拉东西,再就是往老夫人手里划拉东西,因为到了老夫人手里,就有可能落到沈娢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