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不是沈娢会玩虚的,一颗东珠而已,她不会舍不得,这玩意对侯府来说算是稀罕物,但靖阳王府拿匣子装,也不怪沈娢舍不得这桩亲事了。
沈棠把东珠放到老夫人手边小几上。
三太太笑道,“平常二姑娘不显山露水,没想到会在春日宴上一鸣惊人,听到下人禀告,我还怀疑是不是传错消息了,二姑娘藏的可太深了。”
沈棠道,“侥幸而已,我才艺远比不上长姐,今日代长姐上台,不敢不尽全力。”
这可不是侥幸就能做到的,至于比不上沈娢,从前确实以为二姑娘比不上大姑娘,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但自前几日几位姑娘出府买首饰,三太太看到了沈棠的聪慧,再加上今日赢彩头,她笃定沈棠之前都是让着沈娢的。
三太太认定是沈娢给自己下药,栽赃给沈棠,推沈棠跳火坑,伤了沈棠的心,沈棠才不再继续让沈娢的。
二太太问沈娢道,“脚伤的重不重?”
沈娢道,“只是轻轻扭了一下,不碍事。”
沈萝问道,“那明日还能去大昭寺吗?”
沈娢抄佛经替姜氏祈福,计划明天送去大昭寺供奉的,现在崴脚,就不一定能去了。
二太太道,“去大昭寺也不急于这三两天,等脚扭伤好了再去不迟。”
若是可以,二太太压根就不想沈娢抄佛经,更不想她亲自送去大昭寺,沈娢可差点死在姜氏手里。
沈娢轻咬唇瓣,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母亲生前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