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收手啊,吃饱了、喝足了,玩够了,就想把人家小姑娘一脚踹了呀!
我急赤白咧地解释,说的不是我自己的事。
女人是不是天生都爱八卦啊,你这么不讲理,我不说了。
徐冰雅还在步步紧逼,说,不是自己的事,那你急什么眼啊!别人的腌赞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发愁,为什么要说给我听,还要我帮你想办法?
这明显是胡搅蛮缠,我不想浪费口舌,站起身说,算啦算啦,我现在就去找这个姑娘,问她自己想要多钱。
多大的事啊,无非挨几句骂,受几个白眼,她还敢和我动手不成。
徐冰雅抢先一步,用身体堵住了门口,说,不行,你把我的好奇心逗起来了,不说清楚今天不准出门。
我不吭声,僵持了一分钟。
徐冰雅退让了,说保证老老实实听你讲,你不问我绝不插话,保证守口如瓶,绝不透露你讲的内容。
我还是不说话。
徐冰雅用整齐的小贝牙咬着嘴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你给讲完这个故事,我还你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是关于我自己的,好多年了,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原本是要把它带到坟墓里去的。
徐冰雅脸上既凄凉又绝然的神情,让我的心中忽然一动,没由来地生出一丝怜惜。
说来也确实话长。
故事要从年前我萌生上马汽修项目的时侯说起,徐冰雅也是故事里一个很重要的角色,被涉及的程度很深。
我把事件的整个过程详细叙说了一遍,一直讲到今天上午,杨树林让我代他面见小叶,给她一笔钱,让小叶姑娘尽快离开榆树坪这个是非之地。
徐冰雅听的目瞪口呆,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