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灿发现,只要是和常赋晦对话,自己的问题就特别多,主要是他完全无法和常赋晦共频,苏灿实在不清楚,这边正说着凶手呢,怎么就转到了自己能不能离开寨子的事情上了。
“之前,你的情况圈里人都只是猜测,就算偶有试探那也没有摆在明面上来,对于你是否能够消除人们修成‘场’的天赋,并没有人能确准。但如今视频一出,在我和林垚都被控制的前提下,你却能够完全不受影响地去救人,这直接就做实了你可以不受‘场’的影响。这样特殊的能力,在整个圈子里你是独一份,于如今的你来说,弊大于利,这一点不用我多说,相信你应该能理解吧。”
听完常赋晦的话,苏灿立即就知晓了他的意思,在普遍都是能力者的圈子里,有他这么一个不受‘场’的影响的异类,这就意味着那些已经修成‘场’的大佬在他面前和普通人一样,这对一些上位者来说,谁能容忍得了,势必会有一些人因着他的特殊性就对他起了杀心。这么看来,还真是如常赋晦所说,河边救人让他彻底出圈了!
如今,苏灿连“场”的边缘都没有摸到,正是最弱的时候,也是最好杀的时候,也许常赋晦说得很对,无权无视无能力的自己,待在寨子里才是最安全的。
“好了,好了,我暂时不走就是了,那你们又是怎么锁定梁麻子的?”
想通这一关节,苏灿又提起了最初的话题。
见苏灿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常赋晦暗暗松了口气,才继续说起了之前的调查结果。
“我们先是锁定了那名嫌疑人,调查他的人际交往,发现他最近和梁麻子来往比较频繁。他对外的理由是也想接项目组挂出的任务,但梁麻子是有名的不爱与人交际,平时都是深入简出的,就是为了任务也没道理与其他人那么频繁地接触。于是,我们就把梁麻子也列入了重点关注对象,直到你又一次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常赋晦的话苏灿是非常认同的,自己就正接着梁麻子挂出的任务,之前上门时,话没说两句就被赶出了门,没道理到其他人那就区别对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梁麻子与那个频繁接触的嫌疑人之间有猫腻。
“是西屋房顶的秘密?”
“正是,当时我们猜测,想要将婚服通过那么狭小缝隙挂进屋内,凶手只能是天生手臂长于其他人,而梁麻子恰巧就是这样一个人。”
苏灿仔细回忆了一下与梁麻子那匆匆的一面,印象中只有梁麻子那布满整张脸的麻子和矮胖的身躯,对他的手臂倒是全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