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着急,拄着拐杖也能走能动弹,能做的事情比她自己想象中的要多的多,只看想不想劳动罢了。
三个娃的娘,家里又没啥倚仗,就这样天天在家里混吃等死嚯嚯孩子,勤劳的社员们早看不下去了,纷纷拆她的台。
“上回俺还见她偷偷刨老李家土豆呐,动作可快了!那劲头要使地里,一天高低也有五工分,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五工分?周伟珍气的声调都变了,“老婆娘!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自己挣工分?有没有同情心啊!”
“就是因为有同情心才看不惯你嚯嚯小娃呐!”
一听这话,周伟珍就有的狡辩了,左不过又是那些老调子,“我可是亲娘、我咋会害她、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咋会不疼她?”诸如此类。
可看人不是看她咋说,而是看她咋做。
这些日子周伟珍是咋糟蹋二毛的,街坊邻居有目共睹,再加上都知道了她送大毛去秦家竟然是给傻子当媳妇,就更没人信她这些鬼话了。
自说自话,自讨没趣,闹了一阵周伟珍也就接受现实了。
磨豆子可没个期限,社员代表只说看她表现,啥时候彻底改好了,啥时候就能回家去。
至于评判标准也是社员们说了算,周伟珍不敢再得罪人,生怕谁再多嘴延长“刑期”,识趣的抹着眼泪,退到了角落里。
解决了她,接下来就轮到老秦家。
他家人口多,今天来的又全是青壮汉子和老辈,长脸女人面对着这些家人手脚都在哆嗦,只恨这常年干力气活儿的身体太过于健康壮实,想晕也晕不了。
虽说不是她做的决定,可大家都一致推崇她来说这最后的结果,长脸女人悔的大腿都拍青了也无济于事,只能目光躲闪磕磕巴巴的说:
“经···经过开会讨论,老秦家虽然折了大虎,但心思不正有错在先,以···以后都不能再找大毛麻烦!”
“不行!俺们不服!凭啥不罚伤人凶手?”
意料之中,长脸女人还没说完,老秦家的青壮族人就按捺不住冲着她发起脾气来。
那数不清的唾沫星子全喷她脸上,冷的她一个激灵,委屈道:“又不是俺的意思!你冲俺嚷嚷啥呀?”
废话!不冲你嚷嚷?难道冲大队长、冲妇女主任、冲这么多社员嚷嚷吗?谁都知道柿子挑软的捏,更何况是自家的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