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亵衣已经够华丽了,可赵玉漱的亵衣件件都比这件要华丽。而楼雁凝的虽然没有金丝宝石,但款式要更加清凉性感。至于其他女人嘛,倒没那么讲究,普普通通。
可李焕仙隐约间好像有点记忆,夜罗刹的亵衣是一片薄红轻纱,幽冥之光照耀之下,肌肤白哲,滑腻若葱。自己好似与其共赴云雨,唇齿相依间,夜罗刹那含羞蓄容,绝无做作的撩人白姿,瞬间涌现在李焕仙的记忆之中。
“妈的!赤龙你个混蛋!”
那既属于李焕仙又不属于李焕仙的记忆突然闪现而出,李焕仙瞬间明白过来,为何当日在江南,夜罗刹会性子突变,甚至背叛自己。
搞了半天,又是一段风流债引发的孽缘!
想清楚了前因后果,李焕仙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了,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童,顶着黑白相间的长发,孤坐在库房角落中。
“展兄,等下我叫师爷清点一下库存,差不多都卖掉吧。”
“随便。”
李焕仙看了看脚边的一个玉制的鼻烟壶,只觉得有些眼熟。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正是第一次见到杜彪时,被自己拒绝的贿赂品。
可这东西,应是杜彪的私人物件,为何会在烟馆赃物的库存中?
“这鼻烟壶手工不错,摸起来暖暖的。”
李焕仙好像想到了什么,面带笑意的将鼻烟壶握在手中,随后试探性的看向薛景绵。哪知薛景绵滴水不漏,目不斜视的回复道:“这是赃物,把玩一会儿无所谓,但不能贪赃。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