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之后几日,都不曾再提起恩科一事。
有袁持之主办,她放心得很。她觉得张栋才这次如果能灵活一些,跟在袁持之身边也能学到不少东西,够他以后受用。
果然几日之后,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依然是早朝,依然是御史。
只不过这一次的矛头,直接对准了张栋才。
“陛下,微臣怀疑张栋才蓄意构陷崔朗,之前和崔朗交往甚密的考生与张栋才是同乡!”
御史的声音掷地有声,刚正不阿的态度让人下意识信服。
时荔居于高位,看着底下低眉顺首的群臣,心中只有一个感慨:果然来了。
“微、微臣不知……并没有做任何构陷之事,陛下明察!”
张栋才有才华有才干,但是在朝堂上真是比时荔还小白的小白,没想到御史会忽然朝自己发难,脸色先是一白,然后慌急地为自己辩白起来。
时荔:这种小白就该好好历练,不然实在埋没老天爷赐予的好脑子。
吐完槽,时荔没有搭理张栋才,而是沉下脸,失望地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