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届恩科,尚未开始就被搅得乌烟瘴气!”
很多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的朝臣,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震得越发低头,不敢做任何反应。
不过更多的朝臣还是坦然自若,并不紧张。
袁持之站在群臣之首,抬头望着时荔,嘴角浅薄地弯了弯。这一刻,竟然觉得有些欣慰,坐在龙椅上的人,是他教导出来的。
“一个两个既然都如此,那就都不要管了!”
时荔无暇顾虑袁持之,皱着眉盛怒地说,“这次恩科让袁持之一人主理!退朝!”
早朝结束得突然,打破了一些人后续的算计。
袁持之站在原地没动,感觉到一些目光尖锐隐晦地落在身上,也完全不在意,而是像往常一样,坦然自若地追随皇帝走进书房。
一只脚刚迈进书房,袁持之就看见时荔颇有些心虚地看着自己,稍微一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说破,继续向前走去。
“呃……爱卿辛苦了。”
时荔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打开天窗说亮话更好,她和弹幕绑起来也比不了袁持之的脑袋,还是别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了。
袁持之扬眉,“陛下何出此言?为陛下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