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矜厘差点没当场被他这番话呛死。
虽然谢霁延一直都知道她的生理期大概在哪几日,可今天突然抽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是想让她社死吗?
不过幸好大家都没听见,不然……!
想到这里,矜厘气鼓鼓的伸出左手,探到桌底,恶狠狠的拧了一下他大腿。
谢霁延心脏顿抽,反掌覆住她的小手,紧紧擒捏着。
矜厘收迟了一步,想从他掌心抽离,愣是再也抽不出来。
“谢霁延。”她小小声骂他,“你疯啦?”
又没喝酒,是发什么疯?
谢霁延神色不变,稳如泰山的坐着。
“我错了,霁延叔叔。”
矜厘拧拗不过他,最终只能求饶,“我不吃就是了,谢谢你一直这么关心爱护我。”
其实谢霁延能这么清楚她的生理期,还得追溯到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
那时正好放暑假,她窝在谢霁延的书房,边吃着冰冻西瓜,边写作业。
写着写着,小腹忽然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