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没多久,暖流涌动,清凉的夏裙被一抹暗红色染脏,连椅子也沾上血印迹。
她吓得小脸发白,连忙跑去主卧找谢霁延,哭着说:“霁延叔叔,我流了好多血,要死了,呜呜呜。”
从七岁就跟谢霁延住在一起,谢霁延早成为了她的主心骨。
谢霁延闻言,也被她吓到,紧张问:“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裙子后面。”
她这时才十一岁,身边没有妈妈教她那些作为女孩子该注意的常识。
谢霁延往她背后看去。
她身上穿的是一条浅绿色连衣裙,裙摆及膝,殷红的血,宛如娇艳的玫瑰在绿野上灿烂盛放。
他松了口气,抹掉她的眼泪,“没事,不会死。是月亮潮汐来了。”
他的形容,很唯美,很好听。
矜厘眨了眨眼睫,“月亮潮汐?”
“嗯,就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来的月经。不是什么羞耻事。你先去房间换件衣服,我让家佣阿姨去给你买纸。”
“哦,好。”
自此,每次来月经,她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