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本已剑拔弩张到极点。
下一秒却又自然轻松的破冰。
但这一切,应归结于谢霁延的次次纵容。
“不擦也行。”谢霁延唇角扬起谑意,语调掠着两分散漫不羁:“今天就一直这么抱着。”
“什么?”
一直这么抱着还得了。
“你是不是疯了?”
“嗯,我疯了。”他声线轻徐压低,呼吸喷溅在她薄薄软软的耳垂,尽是难抑的缠绵情意:“昨晚,就被你弄疯了。”
昨晚的她,更像菟丝子,不止缚住他的身和心,还缚住他的魂。
他终于尝到难舍难分是何种滋味。
矜厘红唇翕张,欲再说点什么。
倏忽。
楼上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声。
紧接着,是谢泽潜聒噪的暴戾声:“我今天一定要宰了那只凶物,它居然敢跑去我床上拉屎!”
矜厘闻言,慌忙从谢霁延的怀里挣扎出来。
温软退去,胸膛落空,谢霁延心里不太舒服,只能自个慢悠悠的将脸庞上的奶渍拭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