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矜厘一进房间,就冷着张小脸,用酒精反复擦拭着一枚梨花玉簪,擦得晶莹剔透渗着寒光,感觉今晚要准备用这支簪子刺死他似的,令他不禁毛骨悚然。
“我没想要和你一起洗澡。”矜厘语气冷漠淡薄,眉眼抬也未抬,目光专注于手中的簪子,态度明显与刚刚在楼下两极分化。
谢泽潜面对着她这张既纯又欲得有攻击性的漂亮脸蛋,内心矛盾挣扎,暂时妥协:“那行吧,我先去洗。”
他说着,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翻找衣服。
矜厘冷瞥他一眼,淡淡补充:“你出去隔壁客房洗,别弄脏我的浴室。”
“什么?弄脏你的浴室?”谢泽潜听出歧义,停住举动,愤愤咬牙:“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嫌我脏吗?我私生活又不糜烂!”
“糜不糜烂,不是由你自己定义的。总之你别用我的浴室就对了。”
谢泽潜气结,解释:“迄今为止,我在国外就交了一个女朋友而已,跟她也只发生过三四次,每次都有做好安全措施。然后今天这件衣服上的口红印,是一位女生不小心被别人撞跌到我身上,沾到的,我可没去寻花问柳!我对感情还是挺专一的!”
“专一?”矜厘觉得听了个笑话:“你若真的专一,怎舍得和你那位女朋友分手?我记得你之前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娶她,你还要回来干什么?”
“我那只是短择!不可能真的娶她!而且我妈也不可能同意我娶个门不当户不对的。我跟她最多就只能做做男女朋友的关系。”
“那我不也是跟你门不当户不对?”
“你怎能一样。”谢泽潜攥起一件睡袍,走近她:“爷爷视你如亲孙女,小叔也对你疼爱有加,你即使和聂家断了关系,在繁城,也没有几个比你更金贵了。所以,我们尝试好好相处,只要你别凶我克我,我会投入全部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