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短短几天时间,先是被人打了一顿,又被阿兰一口痰啐到脸上。
约布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怒火,抽出柳叶腰刀抵在了阿兰的脖子上。
此时,阿雷断喝了一声,以训斥的语气责备了约布几句土话。
约布这才止住怒火。
反观阿兰,确实非同一般,哪怕刀架脖子了,也没有半点惧怕之色。
但约布神色一变,刀尖缓缓下移,手一抖,就挑开了阿兰胸前地一颗扣子。
“说不说?”
约布问道。
阿兰神色略显慌张,但依旧梗着脖子,没有开口的打算。
这时,后面的瓦苦忍不住骂道:“约布,你要还是彝家人,就不要欺负女人,把我放开,我们决斗!”
约布轻蔑地看了一眼瓦苦,然后旁边的一个黑黝黝的男人,就一枪托砸到了瓦苦的肚子上。
瓦苦顿时疼得摔在地上,莲华也说不出来。
“妈的!”
我低声骂了一句。
我们在乱石堆后面看的咬牙切齿。
阿松已经把AR步枪端起来,瞄准了约布的脑袋:“我现在立马就可以叫他脑袋搬家。”
我思索再三,还是按下了阿松的枪口。
别说用枪打死他,我恨不得现在冲出去将他一剑穿心。
但是如果真的搞死他,我们和阿雷也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这不是电影,我们也没有不死之身,硬刚的话,肯定会有伤亡。
就在约布要挑开第二颗纽扣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林子里窜出了一队野猪。
野猪一出林子,见了人就受了惊,四蹄撒开到处乱撞。
野彝的队伍顿时骚乱起来。
我知道这是大好机会,于是嘱咐阿松道:“打他们的马!不要伤人!”
阿松和甄保华的枪法虽然比不上瓦苦,但五十步之内打中马匹还是小菜一碟。
随着几声枪响,彝家队伍头里的四五匹马中枪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