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匹马性子刚烈,被打中后还挣扎了两下,往前蹿了好几步才咚的摔在地上。
而那些窜出来的野猪听见枪声则更是疯狂,在人堆和马群中四处乱窜。
阿兰等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趁着彝人骚乱,夺过一把腰刀,断了绳索。
约布被一只野猪盯上,但他也当真悍勇,不但没有避其锋芒,反而劈手从旁边汉子手里夺来长矛,扎入野猪腹部,将其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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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是这一分神,他也被阿兰用刀抵住了下巴。
阿雷方才被坐骑摔倒,刚被族人扶起,又看见自己的儿子被擒,顿时大惊。
阿兰押着约布,带着众人和阿雷对峙。
我们四人也唰的一下蹿了出去,端着顶了膛火,关了保险的枪,朝天放了两枪。
“谁都不许动,谁敢动老子突突了他狗日的!”
混乱之中,一个彝家汉子正举起双手要投降呢,结果后面的野猪一下拱在他腰子上把他撞倒。
他身后一个汉子偷偷举起了手枪,但被阿松发现,只一枪,叫他废了开枪的右手。
此时,老王等人见到我们都很激动,我连忙让他们过来。
此时,阿雷开口说话了,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会说汉话的瘦高个开口道:“我们土司问你,为什么要抓他的儿子。”
我听到这话都气笑了:“告诉你们土司,他脑子好像有点毛病,去找个大夫治一治,为啥抓他儿子,他抓了我的人,我就抓他的人,就这么简单。”
“你们这些猪,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
约布叫骂着,嘴上却挨了阿兰狠狠的一肘。
此时,彝众的队伍当中还有人蠢蠢欲动。
我知道这些人骨子里的悍勇和愚昧,不让他们疼上一疼,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瓦苦和阿松还有甄保华三人各自操持枪械,打掉了那些人的右手或是脚背。
一时之间惨叫声响彻老龙关。
约布还在叫骂,我知道这种人无法讲道理,如果我连碰都不敢碰他,阿雷就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这种时刻必须施以颜色。
于是我直接拔出王氏剑,另一只手扣住约布左手,然后剑身过处,砍断了他四根手指。
约布疼得连声惨叫,我把剑架在了约布颈动脉上。
“都听清楚了,谁敢跟上来,我这剑不长眼,万一手一抖,这小子脑袋马上搬家,不信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