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厉赢风先前只顾着与她解释,解释完后便开始替她把起脉来。即便有师父在她身边,但这是他的妻儿,他要亲自把了脉才会安心。
脉象平稳有力,一切安好,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将她紧紧拥着,似要把这些日子所受的空虚寂寞都弥补回来。
“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都来了。”
“啊?都来了?那他们现在在哪?”楚心娆赶紧推他,“这里就四间屋子,怕是挤不下,得想个办法才行。”
“他们会想办法的。”厉赢风不松手,低下头又亲她。
“你给我撒手!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臭烘烘的!赶紧的,我带你去河边洗洗!”
“外面风大,易着凉,一会儿我自己去洗,你先让我抱抱。”
“我……唔唔……”他霸道起来楚心娆根本挣不过,只能让他随心所欲。
好在他现在有‘隐疾’,最多也就亲亲抱抱过点手瘾,她也不用担心他冲动起来伤到孩子。
北边的木屋中。
曲凉儿哆嗦地戳了戳床外侧的男人,“沐驰……”
“嗯?”
“我刚才看到一个影子从窗户边过去……这会儿了不可能是师父和殊老,更不像彩儿。”
“许是你眼花了。”
“我都没睡意,怎么可能眼花?”曲凉儿很肯定自己没看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于是坐起身,并还要把他拉起来,“你说这谷里会不会有山精野怪啊?不行,得出去看看!”
司沐弛哭笑不得。
那家伙什么时候不来,非得挑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