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礼和那边视频完,凉嗖嗖瞥了他一眼。
祁之辞赶紧闭上嘴,不过照着他这蹦跶的心性,又开始说话。
“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帝都,我都饿瘦了。”
陆珩礼目光落在书柜前的荷花上,“不急,未到时候。”
祁之辞无语翻了个白眼,剥个荔枝,“你不担心秋姨盯着陆家那40%的股份,你人又不在帝都。”
陆珩礼头一次觉得他很聒噪,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不自觉想起她。
祁之辞整日闷在这里有些无聊,灵机一动,“我请你明天喝茶。”
陆珩礼则是用一种怀疑的态度看他,“你的卡应该被停了。”
八嘎,他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祁之辞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不是想让你劳逸结合呢,你这晚上经常和高层开会议多不容易。”
“所以是兄弟就同甘共苦。”
陆珩礼则是准备去主卧,神色自若,“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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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城七月,整个街道人很多,正是旅游的旺季。
阮宜棠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便悄悄出了门,拐了一圈进入到“未名居”。
“未名居”的管事的姓吕,单名一个荣字。
未名居和会轩楼正好是斜对面,这里专卖花茶的,平时女性客人居多。
每到夏日生意火爆。
吕荣向前台招招手,“稀客呀。”
阮宜棠眉眼盈盈一笑,她特地换了一身月白色旗袍,整个人简洁大方,很适合严肃的场合。
吕荣再次近距离看她,好一个冰肌玉骨美人。
“老规矩。”她说完便上了二楼,只是感觉对面包厢里有人在看她。
吕荣叮嘱一下一楼的自家伙计,便悄悄去了二楼左侧的那间包厢。
祁之辞和陆珩礼坐在里边喝着茶。
祁之辞眨眨眼,意味深长一笑,“事情办好了。”
吕荣点点头,这位先生给一天的钱顶她一个月的营业额。
看他平日的经验,另一位位姿态矜贵,身上气质不同,身份不一般,必然是上位者。
温晋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二楼,当上楼之时,听到楼梯口处有人在议论什么。
“你听说了没有,前一阵到会轩楼闹事的那个姓黄的想调戏老板娘,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赶紧说。”
“那个姓黄的被老板娘用簪子刺中了胸口。”
“天哪一个女人下手这么重,哪个男人敢要她。”
“是我也不要。”
温晋看了一眼他们,默默将父亲发过来的图片又看一遍。
他默默看向两腿中间,但是相亲还得去。
他有些气愤,女孩子自卫也有错,他直接对人开怼,“你们凭着一张嘴就污蔑一个女孩,还要不要脸,如果是你们女儿呢。”
祁之辞哼了一声,“兄弟你这个情敌看来挺有正义感,就是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