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她是真的下毒谋害皇上了,不然皇上那几日躺在殿中,都是假装的吗?”
夏冬春嗯了一声,“嗯……她们两个说,因为皇子觊觎庶母,等同于觊觎皇位,这件事儿要是传出去,只怕朝野上下都要乱了。
皇上才不得不找个借口,光明正大将瑛答应赐死。
若是寻常小事,只怕会被说成是小题大做,但若是谋杀皇上这样的大事,就算是碎尸万段也不为过的。”
不得不说,高答应和海常在两个人编故事的能力真的很强。
陵容只是听夏冬春转述,都觉得这故事曲折又离奇,就好像发生在眼前的真事儿一般。
“难怪皇后娘娘要禁足她们两个,还叫剪秋带着嬷嬷去掌嘴重新教导规矩。
这样环环相扣的谣言,只怕有不少人都信了,这对三阿哥的影响几乎是毁灭性的。”
夏冬春点了点头,倒是十分同意陵容的看法,“但是,她们两个说的没准儿就是真的呢?
三阿哥整日不思学业,在启祥宫附近徘徊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连我都看到过两次呢。”
“你怎么被她们两个人给传染了,什么谣言都信。”
“你怎么和恬嫔说一样的话,”夏冬春嘟囔着,“好在你不像那富察氏一样整日苦瓜脸,看一眼都觉得心情不好了。”
“怎么,她还是像从前一样,身子特别不好?”
“确实好了一段时间,整日乖乖吃药,生怕自己容貌不美了。
但是那个祺贵人整日过来,吵吵闹闹的,她就又没有什么心思养着了。”
陵容着实是不明白,这恬嫔怎么就任由祺贵人过来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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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都是世家大族的小姐,格外聊的来?
不然凭恬嫔那个脾气,怕是要直接出言将祺贵人给赶出门了,哪里能由着她这样缠着。
“从前富察氏与瓜尔佳氏,其实算不上交好,但是因为敦亲王谋反一事,两家都得了皇上的嘉奖,才勉强缓和了关系。
如今祺贵人入宫,想来是要找个靠山,度过最难熬的时期吧。
至于恬嫔不拒绝,只怕是得了家中的吩咐,叫她抓住祺贵人这个送上门的助力,稳固自己的地位。”
陵容这般猜测着,毕竟依照现在的情况而言,这是最合理的猜测了。
夏冬春却挠了挠头,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那应该是这样吧,我还真的没有派人查过这两家的关系。
毕竟宫外的事儿,我确实能力有限。”
“无论什么原因,她这样做倒霉的都是她自己,还是叫她老老实实地在延禧宫养胎,勿要见任何人了。”
“这……我说了她又不会听,难不成你要亲自再去气她一次啊?”
“当然不用了,”陵容早就挑好了人选,“叫那何太医去,将她的身体情况说的严重些,最好没几个月的活头,我看她还敢不敢这么作贱身子。”
“这使起坏来,谁能比得过你啊安陵容。”
夏冬春忍不住给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那表情就差要给陵容鼓掌喝彩了。
“不然呢,你有什么好办法,聪明的夏冬春。”
“就用你这个坏法子的吧,只不过何太医会听你的吗?他怎么可能会帮你骗自己主子啊。”
陵容只是笑了笑,她当然有办法叫何桉鸣帮忙,毕竟是保住恬嫔的孩子,就算是富察氏的当家主母来了,也不得不同意自己的法子。
果不其然,何桉鸣这话一说出去之后,恬嫔就老老实实地缩在延禧宫了,叫她吃什么药都乖乖吃,她整日叫何桉鸣诊脉,生怕自己哪天突然就去了。
为了不叫恬嫔过于忧虑,何桉鸣每次把过脉之后,都会说她身子有了好转,只需要日日用药,放松心神,是不会出现那最坏的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