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楼下地上是不是你抹的屎?”
狗窝里趴着小憩的墨雪:?
狗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它赶紧起身拱了出去,颠颠跑下了楼,凑在那泥浆痕迹旁边闻了闻,然后十分不满的冲着聂诚嗷嗷的叫了起来:
-谁抹屎了!你自己过来好好闻闻那是屎吗!是泥巴!而且就算是泥,那也不是我抹的啊!
但是聂诚又不是陆霄,能一耳朵听懂它在说什么。
见聂诚完全没有还自己清白的意思,墨雪急了。
黑锅可不行乱背嗷!
它用爪子努力的在地上抹了一点还没干透的泥浆,然后直接冲到聂诚的面前往他身上一扑,囫囵着全抹在了他的脸上:
-你闻!你自己闻!这是狗屎味儿吗!
聂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墨雪抹了一脸。
确实闻着不是那种臭狗屎味儿,但好像也没好闻到哪里去,总觉得有种淡淡的腥臊……
白狼:我拿腚抹的,那确实多少得有点味儿。
看着墨雪气急败坏的冲到聂诚面前施行打击报复,阿猛愣了愣,没憋住笑出了声:
“阿诚,墨雪现在脾气好像大了许多啊,以前它可不敢这样弄你的。”
“可不是吗。”
聂诚抹了一把脸,悻悻的爬起身:
“陆哥可宠着它了,天天偷吃也没真罚过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陆哥做新靠山,墨雪这胆气是一天比一天的足,现在都敢嚯嚯我了。”
-你不冤枉我我能嚯嚯你吗?
墨雪狗眼一瞪,十分不满的又呜呜叫了几声,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看着旁边傻乐着的阿猛。
冲到楼下去又抹了点泥浆,在阿猛愕然的表情里,墨雪一个狗扑把阿猛也扑到地上,故技重施的给他也抹了抹脸。
别笑,你也有份,我刚刚听到了,你先冤枉我的。
虽然不知道是谁弄了这一地,但也不能就这么脏着。
聂诚和阿猛去洗了拖把,把门廊和客厅重新拖了个干净。
……
从时间上来推算,被冰雹砸伤的白金狐昏迷应该也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
为了保证它生命体征的稳定,陆霄给它也挂上了营养液,并且叮嘱守夜的阿猛和二宝,无论是雌狼还是白金狐,哪个有问题都要第一时间上楼喊他。
得到了二人确定了答复之后,陆霄这才放心的离开。
见陆霄走了,在屋里守着看了几个小时的白狼也跟在他身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冰雹是从昨天的午夜时分开始下起来的。
细算算的话,从昨天的半夜到现在,陆霄几人几乎都是已经快二十四小时没合过眼了。
不仅如此,甚至还干了一天的活。
聂诚已经累到捏着手机靠在床头睡着,边海宁也是在瞌睡的边缘强撑着眼皮,守在卧室里看护断了翅膀的小雌蝶,等陆霄回来交接好了才出去休息。
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很疲倦,各处都在叫嚣着需要休息的信号了,但是头脑却异常的清醒--陆霄现在就正处于这种状态中。
昆虫和家里其他的毛茸茸不一样。
昆虫的生命实在是美丽又脆弱,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基本上是不可挽回的。
但既然没死,就说明短时间内也不会出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