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4个人的田地产的粮食,他也不买猪饲料,一年喂3、4头肥猪出来,邻居都说他家的大肥猪,是全生产队的邻居帮他喂出来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陈少杰每天都要扒打面机的面底。每天上午和下午打最后一家面的时候,打面机的麸皮还在往外淌的时候,他就把电闸给关掉了。
然后他就把面箱盖子卸掉,把里面的麸皮和面都扒的精光,每次扒一次面底他就可以搞一水桶麸皮和面粉。
他扒打米机的米底也是一样的,打米机的米还没有下完他就关掉了电闸,然后打米机上的两个大螺丝一松开,把米斗一掀起来,就可以扒机器里面存的米底了,扒一次米底就是好几斤大米。
每次谁第一家打面或打米都会把空底填满才往外下米下面,所以,每次谁第一家打米打面都要吃十斤八斤粮食的亏。
因此,村子里的邻居对陈少杰扒米底,扒面底的意见非常大。
我去打米打面的时候,机器正在干活,正是上流下接,我的并没有吃亏。
打了面粉,粉了猪饲料回来之后,妈妈做饭,我跟凤娇就搭伙出猪圈喂猪。
凤娇指着那头八九十斤的仔母猪说:“国勇,你看它的梢子红三天了,跑窝已经跑稳了。明天咱得起来早点去赶猪窝子,这都是你来带来的财运,你说留两个仔母猪搞副业爸妈都听你的了,那个仔母猪估计也快跑窝子了。”
看着凤娇深情的眼神和眉眼含笑的脸颊,我觉得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夫妻。
……
晚上睡觉之前,洗完脸和脚后,凤娇总是抹一点我喜欢闻的那种淡淡清香的雪花膏,她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让我流连忘返……
洗漱完毕之后,我们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凤娇用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国勇,你知道吗,今天我很担心你跟陈天达打起来了,他这个人很不好惹,仗着他们老弟兄多,比大龙和老虎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他们不是明着坏。去年发天干,下冲的稻子需要放水救秧,他说塘里养的有鱼,不让放。眼看稻子快干闷萢了,群众不愿意,找到大队干部和公社干部来处理,最后经过协商。生产队赔他2000块钱的损失,他把鱼捞了卖完才放的水。就像郭金富说的那样,生产队的社员连影都不知道,他就说他承包了北大塘。
大家都气的没办法,用水救秧还得赔他钱。唉……公家的事你千万别管知道吗?今天她就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我已经怀了咱们的孩子了,咱们只求平安,少引纷争,以后,别在跟他对着干了,记住了吗?”
我抚摸着凤娇丝滑的玉体,白天的一切烦恼都被她白皙的肌肤化解的一干二净的……
………
鱼水之欢过后,凤娇依然用手指来回的抚摸着我的嘴唇说道:“我现在把明天赶猪窝子的事给你交代好:明天,咱们到老十八那里去赶猪窝子,咱得去早点用头水,去晚了脚猪被别人用了就不太好了,即使赶上猪窝子了老母猪生的猪娃儿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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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的仔母猪小,他的脚猪大,明天你跟老十八的在前面抬着脚猪的前腿,我在后面给仔母猪挠痒痒。
之前,我跟妈妈一起赶猪窝子时,母猪交配时,妈妈要我到一边去。咱俩结婚了,我已经不是姑娘了,明天母猪交配时我就不用躲开了,我就在那里给仔母猪挠痒痒,让它别乱动。赶了猪窝回来,你还得带陈少兵和国耀做猪娃生意。”
我说:“是的,不知道陈少兵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跟分凤起五更就赶猪窝子去了。
养脚猪(公猪)的老十八是一个40多岁的光棍,他养的两个脚猪最小的也有200多斤。
我跟凤娇去赶猪窝子的时候,老十八的才刚起来,还没人来赶猪窝子,正好我们可以赶头水。
赶猪窝子时候就跟凤娇夜晚跟我交代的一样,我跟老十八的在前面抬着公猪的两只前腿,凤娇就蹲在地上给小母猪挠痒痒……
猪娃儿窝赶的很顺利,我付了赶猪窝的钱后,临走的时候凤娇对老十八的说道:“我的母猪要是赶不上窝的话,下次再来赶猪窝的时候,你可别要钱了哈。”
老十八的笑着说:“放心吧,给你赶上为止。”
……
快到吃早饭的时候,我跟凤娇赶猪窝子回来了,妈妈就问凤娇小母猪是不是跑稳了。
凤娇也不怕害羞了,她笑着说:“跑稳了,我在给小母猪挠痒痒,看到它们那个好长时间……”
妈妈抿着嘴笑着说:“你这孩子……”
妈妈说着她就笑着走开了。
刚走不多远,妈妈又转身对我说:“国勇,你跟凤娇赶紧洗脸吃饭,刚才陈少兵来问你们啥时候走,我对他说:国勇跟丫头走的时候叫他们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