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像种麦犁地,就是采用起弧子,分分子那种大绞边的犁法种麦,这种犁法就是使分子沟和弧子脊,脊沟分明,容易排水,四周的地边沟也犁到了地埂子脚下,它不仅犁断了地埂子脚的野草根,同样也有利于排水。
如果麦收了种黄豆等秋粮,就采用大铺边的犁法,正好跟种麦的犁法相反,这样的种法使地犁耙的比较平整,也有利于排水保墒。
这块亩半地的墒情刚好,犁了就可以撒种耙着了。
我犁了撒上麦种,耙好,直到号完地沟,太阳还没有落山。
我看天色还早,就把这块麦地的地沟全都用镢头给搂好了。
凤娇看我今天下午干了那么多的活,累的是满头大汗的,她就走到我身边掏出手娟给我擦汗。
然后,对着我汗湿的脸颊亲了一下,甜甜的说道:“我男人最棒,搁哪儿哪中,做生意种田,样样精通。”
我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高兴的地说道:“你比我更优秀,你不仅美丽漂亮,还心地善良,善解人意,是个十全十美的好妻子,我在你身上挑不出一点毛病。”
这时,红霞不知道啥时候扛着铁锹路过这里,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笑着说道:“哎约,队长小夫妻恩爱秀的,让人眼气的眼睛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我看着红霞那诱人的眼神,联想起前天夜里我俩那个时,她的动作和姿势是我跟凤娇爱爱时所从来没有过的,我的脸红了……
凤娇也羞涩的笑着 说:“红霞姐,啥时候过来的,也不咳嗽一声,让人家丢丑了。”
……
在回家的路上,凤娇在前面牵着牛,我在后面拉着架子车上的农具,红霞就跟在我的后面。
碰到村子里的邻居,不等对方张嘴,我们就先向他们打招呼了。
我是跟随着凤娇称呼邻居的辈份喊称呼的,该喊叔的喊叔,该喊婶的喊婶,语气里充满了亲切和善意。
特别是对那些对我有点不冷不热的邻居,我跟他们碰面时,总是先热情的给他们打招呼,让他们觉得他自己心胸狭隘……
就像我刚才碰到陈天虎一样,他是从另一个土路上岔到这个主路上回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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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看他有意的把脸转向一边去了不想理我。
我知道他因为我在处理他跟吕大为打架的事情上,想着说我偏向吕大为了,有些生气。
于是,我连忙笑着喊道:“天虎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呀,你想想看啊,我如果不让你对我有意见,你和吕大为现在可能还在医院里躺着,因为打官司的事搞得焦头烂额,心烦意乱的呢。哪有你现在悠闲自在的种着麦,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时光呢。”
陈天虎比我大 3、4 岁,他听了我说的话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国勇,我没有生你的气……哎……”
接着,他叹了一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有点纳闷,就问他:“天虎哥,遇到什么难事了,可以说出来,让我给你参考参考吗?”
他就站在那里等着我,说:“是这样的,陈天富的弟弟陈天堂 30 多岁了, 上个月跟他亲戚一起在云南领到了一个 18 岁的 老婆。他老婆的表妹今年 16 岁,他昨天托人捎信回来,问天雄要不要,如果要,就给他寄 1200 块的彩礼过去,他就把人给领回来跟他过日子。
自己过去领的话,连盘缠彩礼什么的估计得 1、2000 块,所以,我们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还害怕人来了,过不多久,人就跑了,落个人财两空。再说我们手里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
凤娇一听,立马牵着牛站在那里笑着说:“当然得要了天虎哥,这两年咱村子周围也有不少人,从云南那边领回媳妇的,有的都生孩子了,只要对人家好,谁也不会跑的。”
“凤娇说的也有道理,领回得对人家好,我老家就有一个邻居今年八月十五从云南领回一个媳妇,比他小 13 岁,还喝喜酒带大客了呢,依我说还是自己去一趟见见面好些。”
红霞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吭声。
陈天虎说:“国勇,我们回去再商议商议,钱不够的话……我知道你们正在盖房子需要用钱,也不好意思找你张嘴借的……”
我看了看凤娇,意思是让她放话。
凤娇笑着说:“天虎哥,国勇的意思是,也想让咱大闫塆多个人多份力量,这是好事,钱不够的话,我们没多有少,你真需要的话,我们多少可以帮你一点。”
陈天虎感激的说道:“我们回家商议商议再说吧。”
……
我和凤娇,跟陈天虎和红霞他们从村子岔开后,我拉着架子车就回到了家里。
我正在从架子车上往下卸农具时,妈妈走过来对我说:“国勇,你现在骑车子到街上去买点菜回来,闫凤良他们今晚上加班粉墙,咱管顿饭尽点心意吧。”
我点头答应了一声,就准备去推自行车子。
凤娇从衣兜里掏出几十块钱递给我,说:“把衣服换一下,走吧,路上小心点。”
我接过钱说:“忙时候,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啊,这身衣服就行。”
我穿着那身使唤牛的泥巴衣服,骑着自行车就向街上走去。
就在我家上梁的第二天,闫凤良对我说:国勇,你光盖这六间瓦房不太好看,不如再盖 6 间小瓦房当过道、厨房和牛屋盖成一个大院子,这样,既气派,又好看。凤娇如果生双胞胎儿子了,正好一个孩子,给他一个处宅子。
我笑着说:“凤娇一胎如果生俩小子了,你这当舅舅的得一人给他们一个红包哟。”
闫凤良笑着说:“外甥是舅舅的狗,吃了摇摇尾巴就走,红包没大有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