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奉魁喝了两盅酒对陈天达说:“等会吃完饭了,你去跟吕大为说,红霞把我的脸挠发炎了头疼。他把我的心脏病气发了,现在心口里面疼的要命,让他拿钱,我得到新阳大医院去检查住院。红霞不是有钱准备盖房子吗,这回我倒要看她有多少钱。”
陈少萍见爷爷能吃能喝的,却要到新阳去住院,这不是讹人又是干什么呢。她看了看妈妈后,就对陈奉魁说:“爷爷,你能吃能喝的,有啥病呢?脸的伤口休息几天,不就好了吗?你说这疼那疼的讹人家钱财,说出去了,就不怕别人指着脊梁骨骂咱吗?”
陈天龙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你知道啥呀,小萍,你爷爷如果不狠治红霞一下,说不定以后还有别人效仿她的,你爷爷那么大年纪了,是她挠着玩的,随便骂的吗?”
陈少萍见父亲也偏向爷爷的不讲理,她就说她父亲:“爸,你这就是为虎作伥,爷爷就是装倚老卖老,爷爷没有证据骂人家跟谁谁有一腿,他被红霞挠脸亏吗,你们讹人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丢人呢。”
陈少萍的妈妈见丈夫在收拾架子车,准备往医院里拉公公住院,她站起身来对着陈天达吼道:“你们两个如果不怕邻居戳你们脊梁骨情给我作了,你们得为还是做生意的,就不怕影响你们的声誉?”
陈天达狠狠的瞪了一眼少萍的妈妈说道:“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插啥嘴呢。”
陈少萍见父亲和爷爷一意孤行,气愤的说道:“孩子摊上你们这样的老的也是我们的悲哀……”
……
陈天达不顾女儿和妻子的反对,执意要把他父亲拉到新阳去检查检查,在架子车上铺好了被子,他让父亲睡在上面用被子盖好后,他先拉着父亲到红霞家里去问她要钱。
路上,他碰到了情人邱荣珍,他看到邱荣珍时,很快的就想到了他跟邱荣珍厮混的那一夜,他翻墙落地时被我打更逮个正着的那个场景。当时陈天达就跪地上,乞求我别声张,放他一马,并保证以后不再给我使阴招,井水不犯河水……
此时,他看到邱荣珍虽然没有年轻男女,干柴遇烈火的那种炽热,但他也觉得心里“砰砰”直跳。
他装着像见到一般邻居那样的热情,对邱荣珍说:“荣珍,我上午剩下的有几斤水豆腐没有卖完,卖给你好吗?”
邱荣珍心里也明白他说的“卖,”其实就是不要钱送给她吃的,之前,陈天达赊给她的豆腐,对他的家人说她的“豆腐账”都收完了。
想到这里,邱荣珍说:“好吧,你给我送来吧,我给你要着。”
陈天达就把架子车上的父亲放在那里,他领着邱荣珍到他家里买豆腐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小声的对邱荣珍说道:“荣珍,我夜里睡觉总是梦见你……”
邱荣珍抬头看了一眼陈天达,嗔怪的说道:“你就是一个薄嘴片子,人家一直都在等你,可你就是不来。”
陈天达叹了一口气道:“唉……我想来找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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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对野鸳鸯在互诉衷肠的时候,不知道不觉的就来到了陈天达的家里。
陈少萍见父亲领着女邻居进屋里来了,她礼貌的跟邱荣珍打了一下招呼。
对于这个女邻居跟父亲的关系暧昧的传言,她也听说了一点,但都是怀疑,没有实锤。我那一次逮住他翻墙的事情,一直给他隐瞒住了,所以,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陈天达对女儿说:“少萍,把那些水豆腐称称,都卖给你邱婶。”
陈少萍说:“我准备泡豆子,顾不得,你给她称吧。”
陈天达把那几块水豆腐,用豆腐刀铲起来放进秤盘子里一称,对邱荣珍说:9斤8两。
陈天达连账都没记,就让邱荣珍掂着水豆腐回去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邱荣珍问陈天达:“你架子车拉的是谁呀,是不是你爸病了?”
陈天达说:“他的脸被红霞挠烂可能得了破伤风了,他心口子里面疼,我得把他送到县医院去治病。”
陈天达不等邱荣珍问他红霞因为啥挠他脸的原因,他拉着架子车就匆忙的走了。
陈天达拉着父亲来到吕大为屋后面的路上,他把架子车停在那里,就喊吕大为去了。
到了吕大为的问口,他见吕大为正在锁门,准备牵着女儿出去玩的。
陈天达劈头盖脸的就对说吕大为说道:“吕大为,红霞今上午把我父亲的脸挠烂了可能得了破伤风,心口子里面也疼的难受,你得给我拿药费钱,我把他送到县医院去治疗。”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吕大为做梦也没有想到,红霞今天给他惹了那么大的祸端。陈天达会问他要药费钱,而陈奉魁这个70多岁的老头子,本身就是个诡计多端的小人,今天肯定会借此机会狠狠的讹上自己一下子的。
吕大为想到自己做不成猪娃生意,就是因为陈奉魁在后面祸祸的,想到这里他对陈奉魁就加深了恨意,他就跟着陈天达来到了架子车旁边。
吕大为本身也是个别撅子,他牵着女儿的手来到架子车旁边,对着架子车上的陈奉魁就喊道:“表叔,你说你的脸是红霞给你挠烂的,谁看见了?街上那么多人的脸她不挠,她为啥专挠你的脸?你们想到哪去治,就到哪去治,反正药费你自己出,红霞挠的,你去找红霞要钱,别来找我,这事与我毫无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