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又把红霞和吕大为喊到了一边对她俩说:“事情已经搞到这个地步了,不管怎么说红霞挠脸、骂人,做的的确有点太过了。我已经给陈天达说好了,让他把他父亲拉到余寨医院去看看,回头你们买两样礼物到医院去把他接回来算了。你虽然表面上算是低头了,但也让陈奉魁和大闫塆的人知道,你也不是那种随便让人欺负的人了。”
红霞和吕大为听后,也都同意按我说的去做。
看热闹的邻居们看着陈天达拉着架子车往街上走的背影,对我说:“国勇,对他们这种人你就不该给他们找台阶下的,让他随便丢人现眼。”
闫凤启对他们说:“国勇话里话外都在指责陈奉魁和陈天达的不是,他这个做法更加说明了陈家父子想讹人的真相了。”
………
两天之后的一天上午,红霞在凤娇的陪同下,她买了两样礼物到余寨医院里把陈奉魁接了回去,并赔给陈奉魁几十块钱的医药费。
“有一腿”的事件纠纷,虽然画上了句号,但陈奉魁却背上了“讹人”的标签了……
………
再说陈天雄在县医院里也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了,医生也给他装上了假肢,并对他说:想出院的话随时就可以出院。
在他住院期间,我也到医院去看望了两次,又付了1、2000的医药费。
二月初一的那一天上午,我到新阳去进食材,又到医院去看望了陈天雄,到了医院在看望陈天雄之前,我先问了陈天雄的主治医生,看陈天雄能不能出院回家治疗。
医生在知道我跟陈天雄的邻居关系后,就对我说:“陈天雄年轻,血脉旺盛,恢复的很好,两天前我们就对他说随时都可以出院回家做康复锻炼。”
从陈天雄的主治医生那里出来后,我就到陈天雄的病房去看望他了。
当我推开病房的房门时,看着陈天虎和陈天雄正坐在病床上吃着香蕉,病床的床头柜子上还放了一兜子方便面。
在八六年的时候,香蕉和方便面还属于“高端”水果和食品,我们那的乡镇集市上还没有卖方便面的。
我看着陈天虎弟兄两个在医院里过着“奢侈”的生活,心想:花不是你们的钱,你们还真的不知道心疼呢。
我把带来的水果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我就问陈天雄:“天雄,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呢。”
陈天雄看我走进病房的时候,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香蕉,一脸痛苦的躺在了床上,陈天虎也连忙放下香蕉,给陈天雄盖上被子。
当陈天雄听到我问他病情康复的怎么样的时候,他躺在被窝里痛苦的呻吟着说:“哎哟,我的头晕,截肢的伤口也疼,不知道是不是发炎了,怎么不能下床走路……”
陈天虎也在一边随声附和的说:“看样子天雄的伤口再住个月儿四十的医院,还不知道能不能出院呢。”
我一看他弟兄两个的势头,心想:这次可对着这俩货好吃懒做的味了,看势头他们是想讹人啊,主治医师都说他可以出院了。他们却说再住过月儿四十的,在医院里花钱就像淌水似的,谁能受得了呢。不行,我得旁敲侧击的提醒他们一下。
想到这里,我对他弟兄两个说:“天雄,伤口在你身上,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现在到了二月,春耕生产也越来越忙了,我的事情又忙不过来。怕以后也来不了那么勤了,咱能回家休养还是回家休养最好,家人照顾你也方便些,医院的花费太高了,咱把花在医院里的钱省出来,割二斤肉吃着也香些呀。再有四五天就是小花早了,陈少萍和陈少玉都要出嫁了,你们当哥哥的不回去帮帮忙啊。”
陈天虎说:“反正这次我们是把陈天龙给得罪透了,陈少玉结婚我们回去不回去都是无所谓了,但得把天雄的病给休好再出院回家。”
陈天雄听哥哥说的不太完整,他就在后面补充道“:国勇。你回去还得给陈天龙说一下,我的伤口就是修好了,我也成为一个废人了,他陈天龙也得给我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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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心想:这家伙表面说的是陈天龙,实际上不是说给我听的吗?
我心想:“那你们就在医院里随便住吧,这个无底洞我跟陈天龙填满填不满呢,我先到陈少兵那里去问问,看看陈少兵和老姑余家馨对这事是什么态度。”
想到这里,我跟陈天虎弟兄俩说了一安慰他们的话语就走出了病房。
在医院的大门口,我坐上了一个人力三轮车,就往陈少兵所在的农贸市场跑去了……
我坐上人力三轮车在中午时分,来到了陈少兵和老姑余家馨的卖肉摊前。
当时,陈少兵的摊位前还有几十斤的猪肉没有卖完,他在肉摊后面给顾客割肉,余家馨可能在摊位后面的小屋里做饭。
当他看到我过来时连忙停下手中的小刀,笑着对我说:“来了国勇,快过来到屋里坐,我把这位大哥的猪肉弄好了,再给你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