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安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铁柱,今天你表现得不错,赶山这活儿看似简单,但每一步都要小心。以后啊,多跟着我学着点。”
秦文安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哟,这两只兔子,够分啊!大山兄弟这手艺,越来越厉害了。”他说着,又瞥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黑熊和小老虎。
赵大山见状,半开玩笑地道:“老秦,你家这两位可是有点不同寻常啊,跟着你跑得也挺欢。可咱可得分清楚,这野兔是我猎的,你家的黑熊和小老虎可不能抢了去。”
秦文安哈哈一笑,拍拍黑熊的脑袋,又揉了揉小老虎的脑袋,说道:“大山兄弟放心,这俩小家伙啊,我早就跟它们打好招呼了,待会儿兔子吃完,给它们留些骨头就行。尤其这小老虎啊,嘴巴比谁都馋。”
小老虎似乎听懂了秦文安的话,立刻“嗷嗷”叫了两声,仿佛在催促他们赶紧动手。赵大山见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瞧瞧,真跟懂人话似的。”
秦文安将腰间的猎刀抽出,开始处理野兔,一边利索地剥着皮,一边说道:“这山里的东西,都通灵性得很。就说我家这小老虎,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的,打从我喂它第一口肉开始,它就对我死心塌地的,别说抢吃的了,平时连碰都不让我碰它的食物。”
赵大山眯起眼打量了一会儿,点头称道:“确实,山里的野兽都是有灵性的,谁对它好它记得一清二楚。”他往秦文安那儿凑近些,压低声音道:“老秦,你还记得前几天那头大黑熊不?听说你跟它打过交道啊。”
秦文安听了,笑而不答,只是淡淡说道:“山里熊多了去了,哪头不都是大块头啊。”
赵大山忍不住叹了口气,摇摇头:“你这人哪,就是爱保留。那天我可是亲眼看到它从你面前走过,却对你视而不见,吓得我腿都软了!”
秦文安笑得开怀,拍拍赵大山的肩膀:“大山兄弟啊,山里的生灵懂得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你放心,咱们只要不主动伤害它们,它们自然不会轻易对咱们出手。”
说话间,野兔已经剥好皮,秦文安迅速用猎刀将兔子分割开来,递了一半给赵大山:“来,先烤着。”
赵大山接过兔子,熟练地找了些干柴开始生火,一边忙活着,一边抬头问道:“老秦,你说说,咱这山里真有传说中的那种‘山神’吗?”
秦文安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地说道:“山神这东西啊,虽然我没见过,但山里的气息我倒是感受到过。有时候你会发现,在山里猎了多了,心里会产生一种敬畏,仿佛山中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守护着一切。”
赵大山听得出神,忍不住点头:“说得对,我每次进山,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似的,不敢随便乱动。”
就在他们说话间,小老虎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轻轻抓了抓秦文安的裤脚,瞪着大眼睛看着火堆上的兔肉。秦文安见状,笑着安抚它:“乖,马上就好,急什么。”
这时,赵大山眼神一亮,盯着火焰中滋滋作响的兔肉,似乎已经闻到香味了。他猛然想起什么,问道:“老秦,听说你还养了头小狼崽,是不是真的?”
秦文安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骄傲:“是啊,那小狼崽儿还是前不久捡到的,当时还小,差点被冻死。我这人心软,看它可怜,就带回去了。现在长大了点,还是不愿离开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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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山听得一脸佩服,笑道:“老秦,你这都成山中兽王了,啥稀奇玩意儿都能遇上!”
秦文安挠挠头,谦虚地说道:“哪里哪里,都是缘分,都是缘分。这些动物啊,能遇上就是一份缘,照顾它们也是顺其自然。”
就在他们聊得正欢时,黑熊懒洋洋地起身,朝火堆旁走来,鼻子轻轻抽动,显然也是闻到香味了。秦文安见状,笑着说道:“好嘛,看来你这家伙也馋了。待会儿留给你一块大的。”
黑熊哼哼两声,仿佛回应似的,便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火上的野兔肉。赵大山见此情景,笑得停不下来:“老秦,这山里头除了你,恐怕没人能让熊和老虎乖乖坐下等吃的吧。”
秦文安得意地一笑:“这都是信任啊。这些动物跟人一样,谁对它们好,它们就跟谁好。”
随着时间过去,兔肉的香气愈发浓郁,秦文安把火上的肉翻了翻,递给赵大山一块:“来,尝尝鲜。”
赵大山接过,忍不住大快朵颐,吃了几口后连连点头:“这肉嫩得很,真是山中的美味啊!”
秦文安也咬下一块,笑着说道:“这野兔是我和你一起猎到的,分着吃更有滋味。”
说罢,他又从自己的份里分了一块给小老虎。小老虎开心地用爪子拍了拍秦文安的手,低下头小心地啃了起来。黑熊则安静地等在一旁,秦文安见状,也扯下一大块肉递给它:“来,给你个大的,够意思吧?”
黑熊低头接过,安静地吃了起来,吃得不紧不慢,却满是满足的模样。赵大山看得目瞪口呆,感叹道:“老秦,你这本事真是没谁了。看它们这乖顺样子,我都要怀疑这熊和老虎真的是野兽吗?”
秦文安哈哈大笑,拍拍赵大山的肩膀:“大山兄弟,人与动物之间啊,只要彼此信任,自然就能和谐共处。你呢,要是多点耐心,多跟它们接触,说不定也能跟我一样。”
赵大山苦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可没你那耐心,估计真碰上了也得吓得腿软。还是你厉害,老秦!”
天色渐晚,秦文安和赵大山在山里安营扎寨,黑熊和小老虎则安静地守在一旁。夜深人静,山林中偶尔传来远处的鸟叫声和风声,透着一丝神秘。
赵大山看着眼前的秦文安,忍不住感叹:“老秦,有你这朋友,真是我一辈子的幸运!”
秦文安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大山兄弟,咱们是兄弟,无论山高水长,都不离不弃。”
赵大山抬头瞅了他一眼,眉头微挑:“哎,我这不是听说你要上山吗?正好手里有几块老铁想试试,给你搭个灶,等会儿野兔烤好了,咱们也好好享受享受!”